鐘姨只能讓她的笑容變得更加可親,以此拉近與白夏之間的距離,“我知道年輕人總是性子沖動,想要爭個輸贏,不肯輕易認輸。”
“可等到了我這個年紀,便會明白以往在意的那些事情,在歲月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只是因為一點小事,一場誤會,鬧的形同陌路,豈不是得不償失”
這最后一句,完全點醒了白夏。
上一世,她犯下大大小小無法彌補的錯誤,雖說有楚清歌與葉瀾在中間挑撥,但何嘗不是因為她不愿意放下身段,去與對方真正開誠布公的談論一次。
念及此,白夏臉上的抗拒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這首放在湯盅之上,從鐘姨的手中接過。
她笑了笑,給予安撫,“我明白了,您不必太過擔心。”
話落,便端著東西往陸南承暫時居住的客臥走去。
站在門前,猶豫片刻,方才敲響。
門內,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白夏苦惱的皺了皺眉,她雙手抱著湯盅,沒法直接開門。
想了想,才微微側下身,用手肘壓下門把手打開。
瞬間驚動了屋內的陸南承。
陸南承剛要呵斥,“誰”
允許你私自闖進來的話還沒等說完,視線便觸碰到白夏。
她笑吟吟的站在門口,沖著陸南承挑了下眉,“還不過來接我”
陸南承立刻起身,來到她身邊,接過她手中捧著的湯盅,放到床頭柜上。
轉頭,便看見白夏已經懶洋洋地坐在床上。
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合上,此刻,這個略顯單調的房間里,只有他們二人。
“你怎么來了”
陸南承薄唇輕啟,竟只吐出這么一句毫無營養的話。
白夏嘟嘴,“不歡迎嗎”
陸南承連連擺手,“不是。”
他只是有些驚奇,以為短時間內白夏都不會想要見到他,他正想著要不要在公司多加一些班,從而避開白夏,給彼此足夠的空間,允許相互之間想清楚。
對此,白夏并不知道,但這并不妨礙她對他的嗔怪,“你這個榆木腦袋,出了那種事,就不知道好好和我解釋一下嗎”
陸南承輕舔了下上顎,一時沒有立刻接話。
白夏又升起幾分惱怒。
只是想起鐘姨說的話,又強硬的壓下,她耐著心,坐在床上,眼巴巴的注視陸南承。
他總不能一直這樣沉默吧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南承像是才組織好語言,“這么解釋可能會比較單薄,但請相信我,我和楚清歌沒有任何關系。
她突然來抱我,我也很震驚。
再加上后來你突然出現,我一時便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隨著最后一個字吐出,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后,別過頭,不敢去看白夏。
這樣近乎是狡辯的言論,任誰都不會相信吧“我已經在準備”
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白夏打斷,“我相信你,但,此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陸南承,靠近他時,直接拽著他的領帶,讓他低下頭。
剎那間,兩人距離很近。
白夏能清楚的看見陸南承眼中她的倒影,她眼神清明,容顏瑰麗,笑起來像誤入凡塵的妖精,處處充斥著致命的誘惑。
白夏直接吻上陸南承的唇,以霸道的姿態掌握主權。
許久,才分開。
因而開口時,嗓音帶著幾分慵懶,“你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碰你”
此言,直接令陸南承眸色微暗。
下一秒,心中復蘇的野獸讓他環住她的腰身,再次品嘗剛剛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