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微微提高,滿是義正言辭。
陸蓉是一個喜歡獨裁的大家長,被如此當眾反駁,臉色微沉,直接表明立場,“只要我在一日,我絕對不會讓白夏進門”
此言,但是將彼此間的窗戶紙徹底戳破。
陸南承眉心皺的極緊,與陸蓉對視時,極力克制著怒意。
這是他的母親,他要留有基本的尊重。
陸蓉反倒咄咄逼人,“反正你現在和白夏僅僅只是訂婚,隨時都能夠解除。
與其這樣彼此耽誤,不如早點甩了那個狐媚子,任你怎么玩,我都可以當做看不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比如沁瑤。”
聽到這里,陸南承再也無法忍耐。
男人刀削般的硬朗面容如冬日里的冰寒,散發出絲絲縷縷的冷意,帶著射穿人心的凌厲,不滿的注視陸蓉。
陸南承上前半步,拉進與陸蓉之間的距離,以此來產生更強悍的壓迫。
他薄唇輕啟,一字一頓,不容置喙,“我的妻子,只有白夏一人。”
他不會娶別人,永遠都不會話落,失了耐心,直接叫來司機。
“時候不早了,送我媽回去吧。
再晚,就不安全了。”
陸南承在陸家別墅,有著絕對的威嚴。
陸蓉沒有任何反對的機會,就被司機強硬的送離,她心情很不好,臉色陰沉沉的,逼之來時,更勝幾籌。
負責開車送她回去的司機,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因此被遷怒到自己頭上。
至于別墅內,陸南承上了樓,回到白夏身邊。
他什么都沒和她說,簡單的用三言兩語將此事抹平。
然后,再不提及。
次日,白夏接到了宴會的邀約。
燙金的邀請函上面鐫刻著一道又一道痕跡,清楚的寫明她的名字。
這并非是什么正經的聚會,而是一些豪門小姐妹搞得茶話會。
白夏不是很想去。
“那就不去。”
陸南承一槌定音,沒讓白夏為難,她可以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他的身上。
白夏卻笑了,笑得顛倒眾生,異常撩人,“不能這么算。”
說著,陣陣有詞地分析起來。
她以后誰要做陸南承妻子的人,這樣的聚會只會多到數不勝數,她怎么能怯場因而,兩日后,在約定的時間,她盛裝出席。
毫無疑問,在那里看到了楚清歌。
她一襲禮裙,簡單素雅,本該坐在最邊緣的位置,此刻,倒是隱隱被簇擁在中心。
見到白夏到來,立刻笑得上前迎接,“夏夏。”
舉止親昵、熟稔,好似這段時日的刻意疏離沒有發生過般。
白夏神情冷冷淡淡,隨意的應了一聲。
“你這是還在怪我嗎”
楚清歌擠了擠眼睛,讓眼尾染上幾抹緋紅。
這直接令在場的豪門小姐妹一個個雙眼锃亮,無比興奮,一張張精致妖嬈的臉上都寫滿了八卦的氣息。
這是大瓜的味道白夏擰了擰眉,沒興趣被人當做瓜田,她三言兩語,便輕易結束話題,“我沒有怪你,因為你還不配。
你的所作所為,對我造不成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