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向我報備嗎白夏大腦有一瞬間的呆滯,完全懵掉。
半晌,才回過神,看著站在面前,理直氣壯的趙沁瑤,生生被氣笑了,“你這是什么強盜邏輯”
趙沁瑤靠著門板,在此刻抬手撫摸肚子,她才懷孕不久,為了能更明顯一些,還向前凸顯了幾分,讓微微隆起的小腹能更加刺激白夏的神經。
她說“我現在這肚子里懷的可是南承哥哥的孩子,是陸家的長孫。
你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難不成還想和我爭”
“識相的趁早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我說不準還能給你留點顏面,免得到時候鬧得太難堪,你面上無光。”
白夏臉色驟然冷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南承的。”
趙沁瑤輕笑,“你怎么能證明不是”
她現在就捏準了無法做親子鑒定這一點,耀武揚威。
孩子是誰的,陸南承清楚,她也清楚。
可白夏這個外人,難道真的和陸南承一點隔閡都沒有嗎這般念著,趙沁瑤繼續挑撥,“南承哥哥那么說,是為了怕你傷心。
你也知道,男人嘛,總是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最愛的當然是家里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他是喜歡你沒錯,但是他怎么可能對你保持忠貞不二你真當你是什么絕世美人嗎就你這張臉,看時間長了,誰不會厭煩”
說著,微微捂起嘴,笑得異常得意。
白夏本就難看的臉色在此刻徹底黑若鍋底,她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瞬間崩塌。
頃刻間,周身的氣質都有所改變。
本來是坐在床上的她,連鞋子都顧
不上穿,赤腳來到趙沁瑤面前,抬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這是趙沁瑤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清脆而悅耳的巴掌聲打的她耳朵陣陣嗡鳴,臉上得意的笑也在一寸寸崩裂。
白夏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拉回一點理智,“我長什么樣,也比你肚子里懷個野種來這里耀武揚威要好得多”
“趙沁瑤,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把這個野種生下”
言辭不自覺的染上惡意。
容貌是白夏無法觸碰的痛。
上一世的悲劇,死亡前的絕望,都在趙沁瑤那輕飄飄的嘲弄中排山倒海的朝她襲來。
她像是被魘住般,站在趙沁瑤的面前,眸光陰森而滿懷冷意。
白夏逼近一步,“現在,滾出去。”
趙沁瑤被這股氣勢駭的微微一顫,下意識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陸家別墅的主臥。
出了門,才想起剛剛狼狽的姿態,頓時,一陣懊惱。
她垂了垂腦袋,惡狠狠的磨牙。
但指尖卻輕輕拂過臉上的巴掌印,勾起一抹滿含惡意的笑容。
白夏,這個蠢貨房間內,白夏眼睛還直愣愣的盯著趙沁瑤之前站著的位置,許久,才像是脫力般,跌坐在地。
她捂著臉,突然感覺到一陣疼痛,就像是尖銳的刀子劃破臉頰,一寸一寸的進行精雕細琢的打磨,就那些她看不上眼,自認為丑陋的地方割掉,填充硅膠,注入玻尿酸。
一下又一下,將本來純真可愛的面容摧毀的七零八落,最終,只剩下宛如魔鬼般丑陋的容顏。
她再次被拉回了上一世的絕望。
那些她本以為忘記的事情,可實際上都清楚地烙印在腦海中,她這輩子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