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們也表示了理解。
就這樣克萊爾被迫又在臥室里呆了一周,卡修斯的到來讓她心中始終懷揣不安,她每天都在窗戶邊拉開一角窗簾觀察,手指快將生銹欄桿上的脆鐵皮給扣光了,也再沒看見過那輛軍車。
卡修斯看上去是真的來辦公務的,而現在早已離開了。
真的是這樣嗎克萊爾還是無法確定,畢竟她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也從沒看透過那胸膛下冷的像石頭般的心。
第七天末,克萊爾的舊光腦接到納塔利將軍的通知準備離開,她焦慮高吊起的心總算跌回了胸腔里。
辦做酒吧服務員的女人重新給她們帶上手銬,一面警告她們路上的注意事項。
“為了有個合理的處境理由,你們會以走私品的名義被分批交易給人族貨商,當然別擔心,那也是我們的人。”
所有女人擔憂的都是朱利安的身體,自從她因為跌了一跤開始孕吐后,她就管理不了自己時不時會抽風的胃部,大家都怕她在路上出事。
“我不會露餡的。”注意到大家擔憂的眼神,朱利安認真的說“就算要吐,我也會憋回去吞下。”
她們身披黑斗篷從酒吧魚貫而出,克萊爾走在最后面,剛到門口就差一只腳跨出門,趴在門邊桌子上的醉漢忽然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身子往后一晃停住腳步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不料對方是個喝醉酒穿著制服裝的衛兵,力氣大的驚人。
“你們的舞女多少錢我喜歡這個嬌小的。”他沙啞粗獷的嗓音對著吧臺處的服務員一頓吼,指腹還時不時捏兩下手中白皙的皮膚。
“她被預定了客人。”服務員立即解釋。
“那我雙倍價格買她一夜。”醉酒衛兵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繞過桌子就要將人拽到胸前。
克萊爾干脆的走到男人跟前,兜帽下的臉微微抬起,“抱歉。”
話落,她一腳踹向男人的褲襠,直接將他踢的甩開她的手捂住襠部痛呼不止。
“該死臭”
一時間,各種下流低賤的詞匯劈頭蓋臉的朝著克萊爾砸了過來。
一旁的服務員瞬間上前來將人圍住安撫,她也趁著這個空擋跑上了車。
對街的一棟三層小樓里,毛絨細膩的紅地毯上擺著一張黑皮沙發,男人交疊雙腿坐在那,指尖卡著一支香煙,眼神投向落地窗下方將整場鬧劇收入眼底。
瓊斯從黑暗里走出,“指揮官,已經安排好了。”
“嗯。”
瓊斯站在他面前未動,他又說“我是為了保護克萊爾才成為保姆機器人的,指揮官,你現在無權傷害她。”
隨著面包車駛離,卡修斯收回目光轉而看向他,揚了一邊的眉毛,陰險的撇了一下嘴角,“你認為我會傷害她”
“至少你現在的表情實在稱不上友善。”瓊斯指了指自己的臉,他對情緒的感應向來敏感。
“她不惜蜷縮在這種臟臭的垃圾堆里逃避我。”卡修斯冷漠的說“你認為我該友善”
瓊斯沉默了一下,只道“女人都是用來關愛的。”
房間門被拉開,一名捂著襠部滿臉痛苦的衛兵被拖了進來。
卡修斯從椅子上站起身,純黑的眼瞳陰郁慎人,“你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