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爍醒了嗎
魚畫嗯
祁爍早餐給你帶一份
魚畫不用了
我經紀人在做
祁爍好
魚畫你已經過來了
祁爍還沒起
魚畫
某人此刻眼神幽怨地看了眼外面忙碌的米爽。
祁爍隨意一點
魚畫我也沒有很刻意
那邊不再發來新的消息,魚畫就撂下了手機,整個人撲在床上,腦袋往被子里鉆了鉆,柔軟的觸感讓身體不由得泛起慵懶。
怎么睡不醒了還。
魚畫又打了個哈欠,張大的嘴貼著被子,發出“嗚”的一聲,把米爽招來了。
“干嘛呢吹頭發啊都等著我”
“知道了”魚畫撐著床爬起來,嘴里還嘀咕著,“跟我媽似的,煩死了。”
“啥”米爽打著雞蛋瞪她,“你再說一遍”
“沒說啥沒說啥。”魚畫摘下頭上的毛巾,裝模作樣地揉起來,“哎呀,你快出去吧,一屋子腥味兒。”
“再說你餓著,我告訴你。”米爽白她一眼,“吹完頭發把衣服換了,然后出來吃飯。”
“知道了。”
打蛋器碰著完畢的叮當聲越來越遠,魚畫長長地嘆了口氣,塔拉著拖鞋又回到了浴室,插上了吹風機。
巨大的轟鳴聲持續不知多久,濕溻溻的頭發點的蓬松起來。
魚畫把手指插進發絲間,濃密絲滑的樣子讓她不禁感嘆。
為什么明明兩個世界里她們是同一個人,有著同樣模樣,發量相差這么大,而且皮膚狀態也是天壤之別。
這就是狗仔和明星的區別嗎
一個風吹日曬,臉色蠟黃,天天熬夜,等猝死。
另外一個卻滿臉的膠原蛋白,連個紋兒都沒有。
絕了,真絕了。
“魚畫”
“來了”
放下吹風機,隨便套上一件衛衣和運動褲,魚畫塔拉著拖鞋,來到了餐廳。
“你就穿這”
“那不然呢”魚畫拉開椅子坐下,看到一桌子的綠色,直反胃,“你就給我吃這”
“那不然呢”米爽學著她得話懟了回去,“剛剛誰呀”
“祁爍。”
“又是祁爍”米爽撕吐司的動作頓住了,“這兩天你們兩個交流也太密切了吧。”
“還好吧。”魚畫吃了一口西蘭花,如同嚼蠟,又給吐了,“你至少放點鹽吧”
“做什么吃什么,話那么多,有本事你自己出去買去,連錢都沒有,還那么挑。”
魚畫撅撅嘴,不情不愿的又夾了一口。“行行行,說不過你。”
“誒,我一直挺好奇的。”米爽撂下吐司,看著魚畫,“你這么窮,是怎么住這兒的這可是京城最貴的公寓。”
魚畫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總不能告訴她自己結過婚,馬上要離婚的悲慘經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