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這些小動物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立馬沖上去,等著客人給他們偷偷帶的好吃的,但是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們顯得格外冷漠,只是在遠處聞了聞,就繼續在祁爍腳腳邊搖尾巴了。
魚畫抱起地上個頭最小的狗,很隨意地往門那邊瞥了一眼,卻微微一愣,臉色變得有些不好。
“怎么了?”祁爍握著貓條,也看過去,“你認識他?”
“剛認識。”魚畫頭發絲里都寫著晦氣,“彭文,我第一個約會嘉賓。”
“你跟他約會?”祁爍的臉色也不好起來,“他竟然跑過來參加戀愛節目,還跟你約會?”
“是啊,但是沒聊幾句就沒聯系了。”魚畫回答著回答著,突然感覺到他的語氣不對,這樣子分明是他也認識啊,“你們也……?”
“高中同學。”
這話剛說出口,彭文就注意到了他們,明明站得很遠,但是依舊從他表情中看出了不屑,隨后整了整西裝,不情不愿地走過來。
“呦,好巧啊。”
“晦氣。”魚畫直言不諱,轉過頭去看窗外,眼睛不愿意落在他身上。
彭文很討厭自己不被重視,不管魚畫的不愛搭理,直接開口又是一頓迷惑發言。
“表面矜持實際上還不是一直追著我跑?你是從哪兒知道的我今天來這兒?特地跟過來。”
“她是我帶來的。”祁爍把手擋在魚畫身前,不讓彭文靠近,“我們在錄節目,麻煩你不要影響。”
“錄節目?”彭文看了眼周圍粉機器,一臉嘲諷,“這破節目還錄呢?都是噱頭,浪費我時間。”
“麻煩你你要亂說話。”
“我只是在說實話,這節目還有這個破節目浪費了我多長時間,造成的損失都沒人賠償,我還不能說實話了?”
“你當然可以,但是我們在拍攝,無關人士麻煩不要參與,你不自覺,我就要叫人清場了。”
“還清場?”彭文笑得很嘲諷,“就你,高中不走正經路,非得氣老師去藝考,然后上熒幕上給人家賣笑的戲子,能有多大能力,還清場?”
“你把嘴放干凈點。”魚畫轉過頭,不顧形象地指著彭文的鼻子,“什么就我追著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整天覺得地球圍著你轉,你咋不掛宇宙里去呢?把禮貌規矩掛在嘴邊上,我們在工作你過來打擾,你吹自己的那些高教養都是放屁么?還什么賣笑的戲子,我看你是跳梁的小丑,全天下沒你幽默,你可太會講笑話了,謝謝你給我無聊的生活添加有趣的一筆,以后我們出去說到腦子有問題的人,就會不自覺想起你,到時候聊起來一定很好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