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自責。
這東西是怎么能做到一張嘴就能讓人眼冒金星的?
“有你說話的份么?”祁爍冷冷地開口,“滾。”
“祁爍哥……”常蔓被嚇到了,祁爍是個極能忍耐的人,就算是不喜歡的也不會表現出來,這倒是第一次見到他公然去針對誰。
“何必呢?”魚畫覺得可笑,“在這間屋子,你們和我們,有什么好演的呢?在我的朋友面前,還在捏造事實,你是嫌笑話還不夠多么?”
“什么捏造事實,我不懂。”常蔓有意識無意識得看向安志宏和江源,這就是說給他們聽的,“我和莊奉哥早就有婚約了,你卻還勾引他參加和你戀愛的節目,在紅毯上打我的臉,教唆他跟我解約,這些我都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能原諒你,現在我們好心過來看你,你怎么還能倒打一耙呢?”
“怎么的,這屋子里是有攝像頭么,還在這兒背臺詞呢?”安志宏先懟了過去,“也不誰給你寫的劇本,你自己也不看看假不假。平時我們家魚畫姐周圍都是什么人啊,你覺得她是什么時候瞎了會勾引這個孬種啊?”
安志宏看了昨天的熱搜,打心底里覺得莊奉是個孬種。
雖然都是競爭對手,但是人家祁爍怎么說都是敢說敢說,有事兒真上,平時嬉皮笑臉,到時候怎么說都靠譜,這樣的話競爭起來,有個獨處的時候也是安心的。
可這莊奉算是什么東西?前面耍耍得不行,那老女人一上來就變媽寶,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真孫子。
莊奉在褲線兩側的手不覺攥緊拳頭,他好想鑿爛安志宏的嘴。
他真的生氣了,因為安志宏說的是對的。
魚畫有些解氣,恰巧手機響起來,米爽發來消息,告訴她正在壓熱搜,晚些來看她,反正也不想見到這倆人,魚畫看完消息之后干脆就沒放下手機,自顧自刷起微博來。
果然如她所料,現在輿論已經淪陷了,那些所謂呃記者只播報了莊家想讓人看到的東西,現在魚畫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知三當三,欺辱人家正牌未婚妻的惡毒女人形象。
“小安弟弟,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常蔓也是貪,魚畫這邊的人她也想蒙騙,“你不知道真相……”
“是個人都聽過你編的東西了,買了多少水軍在別人的話題下面刷,你也不怕別人膈應你。”魚畫下滑著評論,表現出對這些低級黑的不屑。
“我……”常蔓被戳穿,有些慌神,“那都是大家為正義發聲!我已經發微博讓大家不要過于關注,不要再攻擊你了,畢竟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真的不怪你,希望你不要被這些干擾了,你還是我的好姐姐。”
“yue~”魚畫做了一個干嘔的動作,打開相機拍了一張照片就發了微博,沒說常蔓一個字,卻像是掘了她祖墳一樣難看。
“魚畫姐姐,你這是干什么?”常蔓眼眶含淚,委屈得要哭出來。
“沒干什么,他們不是問我死了沒?我告訴他們我活的好好的,就是腦子壞了犯惡心。”
“yue~”安志宏有模有樣地學起來,也發了個微博,還直接發了個視頻。
江源不覺勾勾唇角,在魚畫的微博下面評論了個早日康復,然后給安志宏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