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憐愛地揉了揉寧稚安蓬松柔軟的腦袋“寶貝,我gay達很準的。”
寧稚安“”
寧稚安兀自為秦揚這句似曾相識的話癔癥了一會兒,手機一響,打斷了寧稚安尚且呆滯的狀態。
是微博小號那個c粉整理好心情,重新向寧稚安宣戰。
c粉萬一鄒墨的業余愛好就是寫這樣不能過審的文呢生活壓力這么大,每個人都要有個放松的方式不是嗎
寧稚安呵呵。
c粉
寧稚安你又不是鄒墨,你別吹。
寧稚安還有,你不要再寫這種文了,我靠,abo是什么鬼你怎么總胡寫啊,你這樣做很影響當事人的
c粉你又不是寧稚安,我不聽。
寧稚安
談判再次陷入僵局,調酒師見寧稚安正快速地敲著字,笑著問道“誰啊追你那人”
“不是。”寧稚安細白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忙碌道“一個網絡騙子,我正在制裁他。”
時間尚早,酒吧還沒上人,調酒師搖出一杯彩虹色的雞尾酒“新品,嘗嘗”
寧稚安酒量很小,他藝人的身份又比較特殊,除非有信任的人在場,否則他不會在外面喝酒。但是在秦揚這里,他倒不用怕會喝醉了出意外。
寧稚安有些意動地啜了一口,不吝夸獎道“你調酒越來越厲害了酸酸甜甜的,還有點桃子味,好喝,我感覺我都能喝好幾杯。”
調酒師笑著搖頭“嘗嘗就得了,你能喝一杯都夠嗆。”
一天的事情處理完,季昭然懶洋洋地坐在車里,司機見狀調出一支舒緩的曲子,寬敞的轎車內室里流淌起輕柔的音符。
季昭然翹著腿,垂眸點開寧稚安的微信頭像。
聊天記錄還停留在“j”拍了拍你。。
自季昭然表露了心跡,寧稚安就開始矜持起來,嘴也不甜了,人也不粘乎了,還學會嚇唬人了。要不是被撩撥的時候耳尖冒紅,還真像是轉了性。
奔忙了一天,季昭然忽然想聽寧稚安軟軟喊一聲季老師。
雖然更想聽他喊別的。
從通訊錄里找出寧稚安的電話,季昭然清了清嗓子,聽著空寂的等待音,期待和緊張雜糅,季昭然心跳竟快了一拍。
一接通,陌生的男人聲音從聽筒里流出“你好,寧稚安現在有點事情,讓我幫他接電話。”
背景聲有點亂,似乎是在酒吧。
季昭然聲音冷了下來“他人呢你是誰”
“我是他的朋友。”對面有些遲疑,試探著問“您是哪位”
季昭然皺眉問“他沒備注嗎”
對方糾結了一會兒,又傳來一陣低聲的交談聲,似乎是在跟寧稚安確認能不能說,話筒里傳來寧稚安的小聲咕噥。
過了兩秒,對方才干巴巴地說“他的備注是壞胚子。”
季昭然“”
季昭然揉了揉眉心,頭一次自我介紹的這么糟心“我是季昭然。”
話筒里忽然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過了兩秒,男人的嗓音再次傳來,透著一絲對寧稚安前途擔憂的慌張。
“對不起寧稚安喝了一些酒,現在有點醉,等他醒來,我讓他第一時間給您回電”
“對不起,我近視兩千多度,視網膜瀕臨脫落,剛才眼花了,您的備注不是壞胚子,是敬愛的季老師”
“沒關系。”季昭然示意司機停在路邊,不冷不熱地問“寧稚安現在人在哪”
“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他當面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