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到了影山茂夫的聯系方式,花澤信平滿意了,他打算讓花澤輝氣和這位同齡的超能力者見個面,兩人應該有不少共同話題。
影山茂夫還有兼職要做,不能耽誤時間,花澤信平只好與他分別,“等你有時間了,我請你吃東西,算是為我解決掉咒靈的感謝。”
影山茂夫欣喜的答應了。他的臉上甚至飄了兩朵紅暈,花澤信平很是訝異,隨后便理所當然的覺得可愛。
回家后,花澤信平邊做飯邊給弟弟說了這件事,花澤輝氣卻不以為意,“超能力者也是分上下的,他只是會一點點能力吧,擰斷勺子的那種你這是給我找了個下屬啊哥哥。”
“能力怎么樣你們見了面才知道。”花澤信平自動過濾掉他的中二臺詞,“這可是萬里都不能挑一的同類,你們兩個能互相照應。”花澤信平走到輝氣的面前,他的眼神令金發少年安靜下來。
花澤信平低下眉眼,凝視著花澤輝氣的臉龐,“不像我,什么都不能幫到你。”
花澤輝氣幼時被一個超能力組織邀請過,因為對方的意圖并不好,花澤輝氣拒絕了,并且因為擔心牽連到父母,他早早就提出與父母分居的想法,父母對此并沒有強烈的反對,兩個大人小聊了幾句,就輕易的放任年幼的孩子獨自離家。
身為普通人的父母,多少有點兒畏懼他們這個超能力兒子,但同時,他們又認同著這份非人的強大,給予了花澤輝氣足夠的信任贊賞。
花澤信平當時堅持與弟弟一起,那副好像要兩人永遠不分開的架勢感動了花澤輝氣,他們也是在那時才親密起來。
面對兄弟愧疚的眼神,花澤輝氣撇開視線,“媽媽打了電話來,她說她下周要來看我們。”
“媽媽應該很想你。”花澤信平看著輝氣不自在的樣子,好笑的回廚房,“你和媽媽有一個月沒見了。”
花澤輝氣皺了下眉,小聲嘟囔著,“她也想你的。”
是不一樣的。
花澤信平眼神淡淡。
因為自己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且常年分居,所以母親的愛是不等價的。
花澤信平的父親有過兩段婚姻,他在信平很小的時候就與第一任妻子離異了。匆匆十幾年,花澤信平已經忘了親生母親的模樣。
花澤信平偶爾會看著鏡子想,他的母親應該是個美人吧,因為他有一幅稱得上清秀的相貌,從來沒有被集體無視欺負過,這一點完全不像父親,他長得應該像母親。
“明天我們幾點出發”花澤輝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對方來到了廚房門口,正倚著門框看他。
信平攪著湯汁,“八點如何,我們嘶”
額頭莫名一痛,花澤信平的手劇烈一抖,把整個鍋都打翻了。
“小心”輝氣臉色一白,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濃稠的超能力包裹住灑落的滾燙湯汁和懸在空中的鍋,令他們原封不動的回到灶臺上,
“沒事吧”輝氣趕緊竄到信平的身邊,看到信平正單手捂著額頭,他焦急的問道,“怎么了嗎,額頭被燙到了嗎”
“不,沒有”花澤信平吸了口涼氣,“是那個,最近莫名其妙的刺痛。”
身體并沒有真的受到了物理傷害,卻切身實際的感受到了疼痛。
“好像被燙到一樣,前天也感受到了,我神經系統出問題了嗎”花澤信平揉著額頭去照鏡子,撩開沒多少的細碎劉海,細膩的額頭上光滑一片。
真糟糕。
花澤信平嘴唇抿起。
心情好差,分明沒有煩心事。
可就是好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天冬奧比賽,我和我媽看速滑的時候都擱那提著一口氣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