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信平這一架打得驚天動地。
他一邊和afia后派來的異能力者戰斗,一邊空出精神保護街道兩旁的房屋,強大的力量與別人的在空氣中相撞,迸發出刺耳的噪音和哄卷的風流。
花澤信平的移動速度也很快,他的身體在蹦跳間只剩下殘影,上一秒還在遠方,下一秒就能到眼前給你一拳。
沒有異能力的人很快退出了這場戰斗,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驚奇的發現
沒有傷亡。
不管是自己還是同事都只是掛了些彩,沒有成為塵埃般的犧牲品。
“啪”
一名成員下意識伸手擋在面前,他眼角的余光瞥到有碎石以極快的速度向自己飛來,那威力大概會穿透他的身體。
可是過了半晌都沒有痛感,他試探的睜眼,只看到翻飛的衣角以及絢麗的強光,那位阻止他們的少年回眸睨了他一眼,似乎在確認他是否受傷。
“你”成員顫抖的想說什么,下一刻,擋在他身前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花澤信平蹙眉對攻擊的異能力者說道,“喂喂,對你們自己人也下手,太狠了吧。”
“只是意外罷了。”被救了屬下的異能力者心情也很微妙,“你是哪里來的圣父嗎”
看對方這懈怠的樣子,花澤信平笑了聲,“看來你也對你們首領這個命令不滿啊。”
異能力者蹙起了眉,殺氣又涌現了出來,“這可不是你能隨意談論的。”
戰斗在短暫的喘息之后重新開始,花澤信平用念動力錮住他的身體,在他咬牙切齒的掙扎中云淡風輕的打擊道,“你們異能都太單一了,和我這種隨心所欲的操控都不在一個檔次。”
大概也就中也能和他一戰。
花澤信平想到。
可afia的手段是沒有上限的。
首領一波一波的派人,花澤信平在這座街道守了三天三夜,精神越來越差。這事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作惡了。
戰斗波及了過多的人,但戰斗的空隙,或是花澤信平的背后,一波又一波的平民撤離。
花澤信平覺得等afia消停下來,他就要被上頭請去喝茶了。
“我要殺了整個橫濱的紅發孩子”
久攻不下,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的首領理智更加飛走,下達了更加可怖的命令。
這次連干部也看不下去,都沒有第一時間安排行動。
好在盛怒的首領過了一小時后清醒了過來,他想明白利害,把命令改為抓捕花澤信平。
花澤信平將仇恨轉移到了自己身上。
這場風波才算過去。
為了躲避afia的怒火,花澤信平當著眾人的面跳了海。
功能極多的超能力令他可以在水里凝結成隔離圈,所以長久的沉入深海都沒有問題。
好像有人和信平說過,當他想要安靜的時候,就會去深海躺著。
花澤信平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在海中閉眼的時候,他的確感受到了寧靜安詳。
花澤信平覺得自己得一直躲到港口afia改朝換代。
他在第一個月的時候偷偷回去看望過羊,發現他們過得還蠻好的,報了聲平安就走海路離開了橫濱。
他要去尋找記憶
這是遲來三年的渴望,他于深海中記起的那個聲音,讓他整顆心臟都跳動了起來。
東京,花澤信平躊躇了半天,抱著暴露的風險下了賭,他來到警署,想查查自己的身份。
等了半天才等到負責人回話,“沒有失蹤的人員和你符合啊你的名字重名率也挺高的,有七十歲的老人,也有十來歲的少年,沒有和你相符的。”
所以他真的是什么里世界人員嗎
想到自己渾身的超能力,如今二十的花澤信平這么猜測到。
有這么強大的攻擊力,他肯定不是普通人。
那就去里世界探探好了。
東京并不是afia盛行的地方,花澤信平打聽了很長時間,才找到怪異的地下交易所。
那是詛咒師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