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信平在咒術界逐漸有了名聲。
在摸清自己的上限遠不止如此后,他接了個特級的任務,酬金實在太多,他積極的出門了。
結果,特級干起來和一級沒有很大區別,依舊是一擊斃命。
花澤信平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他覺得自己好像強的離譜,從目前明面上的信息來看,特級咒術師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所以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咒術師嗎
因為實力的底氣,花澤信平接任務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他又一次把咒靈連根拔除,視野所及再也沒有任何蹤跡,然后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個地點。
他今天接了一個二級,一個特級,因為距離問題,花澤信平先搞定了二級的。
趕到特級所在地的時候,現場竟然罩有沖天的黑色屏障。
這是什么
花澤拔除詛咒永遠光明正大信平訝異的睜大眼,伸手碰了碰這黑漆漆的玩意兒。
下一刻,屏障消失了,不遠處的高樓上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即使只是一眼,花澤信平就感覺到些許不妙。
這人給了他壓迫力,這是他從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的。
“看看我發現了什么”
下一秒,本當空無一人的身后突然傳來陌生的嗓音,花澤信平頭皮一緊,猛地轉身,撞入一對極其神秘漂亮的蒼天之瞳。眼睛的主人靜靜的注視著他,仿佛能看穿靈魂。
“一個野生的咒術師。”
五條悟咧開一個幾分戲謔又散漫的笑容,“最近你是不是幫我干了不少活”
現年二十四,卻和二十八沒什么兩樣的高專教師五條悟,和二十一歲的花澤信平初遇了。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劃過“初遇”這個詞的花澤信平看著那張臉,突兀的沉默了。
“要自我介紹嗎不過你好像跟著詛咒師混,詛咒師的話應該都知道我吧,好好的你為什么當詛咒師,因為他們給的錢多嗎”進行連環問的五條悟渾身透著從容,即使面對的人稱得上是敵方,他也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了我不把你放在眼里。
令人微妙的火大。
“你要白跑一趟啦,這里的咒靈被我拿下了。”
“為什么不說話”
“要試試做一個正經的咒術師嗎”
花澤信平沉眸看著眼前的人,不禁想到,這個所謂的最強一定非常不討人喜歡吧。
這么想著,他也這么說了,“你的性格好糟糕。”
“”
“你還好吵。”
“”
“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為什么就能自顧自的說這么多。”
五條悟,是一個某種程度上沒有社交規則的人。他沒有感受過維持人際關系的苦悶,自出生起,就有無數人為他身上的標簽擠破頭的追捧。
而即使是失憶的花澤信平,也依然遵守著人與人之間的禮儀和距離。
“為什么你要把自己放在一個上位者的位置上。”花澤信平抬起眸,眸中的神色難以辨別,“如果你想邀請我,那么你應該先和我認識,再談其他的。”
被人指導了一番如何與人溝通的五條悟,反而在沉思后露出了興味的笑容,“你很自信嘛。”
花澤信平把自己放在了和五條悟同等的高度上。
咒術界的慕強現象十分嚴重,咒術師之間,強者的話語權幾乎是壓倒性的,他們的相處本來就是不平等的。
但花澤信平使用的是“普通人”的邏輯思維。
“那么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