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信平訝然地和同樣睜大眼的五條悟對視一眼,
“你都已經二十歲了,還是高中生”
“不,我只是突然嘴瓢了。”畢竟五條悟和花澤信平有信息差。信平瞇了瞇眼,“但你提醒了我,你有法子不讓上頭找我嗎。”
“你都做了這么狂的事了,知曉afia丑事的就畢竟知曉你。”說起這個,五條悟來勁了,“干得漂亮。所以為了表示對你做法的高度肯定,我可以不讓異能特務科找你嗯,就說你是我的人好了。”
完美搞定了一件心事,五條悟心情很暢快。
“那些孩子們有的殺過人吧。”
“是。”因為羊是一群持槍的孩子,“但他們屬于自衛。”
“我知道,洗履歷的話并不是很難辦,籌集資助他們的錢也很簡單,但是”白發青年的聲音沉了下來,意味深長,“他們愿意脫離自己的舒適圈嗎”
自小從雷鉢街互相扶持才長大的羊,已經與正常社會脫節了。
把這個消息說給孩子們聽時,他們一個個眼神閃躲,面面相覷,第一反應是退縮和恐懼。
“信平哥我們現在過得還挺好的,沒有人敢侵犯羊的領地,凡是觸碰這條底線的人,都會被重力碾壓。”省吾第一個站出來唱反調,“再過幾年,我們就成為大人了,我們可以自己形成組織,賺錢生存,過好的生活。”
他們深受橫濱勢力角逐現象的影響,并因為自己也為其中一員而隱隱自豪,
“外面都說,現在與港口afia對抗的有三種勢力,高瀨慧,gss,最后一個就是羊。”
“對,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打拼出來的結果。”
反應過來的其他成員加大了己方天平的籌碼,
“我們好不容易變得這么強大,難道要羊就這么解散嗎”
“以我的年齡,出去了也就是干最低賤的活,我又考不上大學。”
“別人會看不起我的,我”
“”
因為這哄起的氣氛,風向一致被帶偏,花澤信平看到幾個少年神色抗拒的張了張口,但他們什么也沒有說。
“而,而且”省吾拽緊了自己的衣袖,“而且信平哥你也不是我們的首領,你已經拋棄我們了。”
說出這句話后,整個場面的氛圍倏地降入冰點。
中原中也蹙起的眉宇就沒有放松過,他的眼睛微瞇又瞪大,帶著心顫的惱意,“喂,說出這種話,你還有沒有良心。”
“難道不對嗎大家,有想脫離羊,想離開同伴,去外面生活的嗎”
“”
“你看,并沒有人”
花澤信平冷聲打斷他,“行了,你們這是變相的道德綁架。”青年的斥責并不留情,他沒有掩飾自己陰下來的臉色,“這些年的書白讀了都被拿去墊桌腳燒爐子了嗎”
嚷得正歡的幾人哆嗦了一下,柚杏拽住了白瀨的手,往他身后躲了躲,“信平哥,你別這么兇。”
這一聲信平哥叫得花澤信平喉中一梗,他抬起頭,眼睛一個個掃過這群垂頭喪氣的孩子,輕輕嘆了口氣,
“想走的就跟我走,剩下的我也不會強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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