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界最強向你拋出了橄欖枝,那么你的選擇是
花澤信平堅定的雙手比叉大聲說no。
“為什么”
五條悟感到了不解,
“雖然可能在你看來,我沒有家人朋友,也沒有所屬勢力,連愛好追求都沒有,是一個居無定所的無聊孤獨的人。”花澤信平細數著自己的標簽,發現好像確實有點兒慘,“但是,大概也是因為一無所有,所以我不敢給自己加上什么束縛。”
“”
“你們咒術界挺麻煩的吧,感覺一覺踏進去會越陷越深,還要隨時準備接受同伴的傷亡。我只是一個在灰色市場接單的黑戶,那里的人都遵守著潛規則,不會打聽我勾搭我,所以我是相對自由的。”
五條悟似是不太接受他的說辭,“那你還在橫濱搞那么大動靜。”
他的情報信息網真是廣。
花澤信平心想,然后淡然的解釋道,"你知道先來后到嗎我現在的狀態是有了三四年的經歷堆起來的,和腦袋空空時還不太一樣,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這么莽。"
不,是明白的,但花澤信平沒說。
救命之恩占很大原因,擁有超能力的那種無所不能的悠然感給了他極度膨脹的自信心,再加上面對的是可以進行降維打擊的孩子,花澤信平下意識的追尋著腦海里某個人的影子,做出了讓他在冷靜之后,無數次萌生后悔情緒的事情。
他無時無刻不在感受著壓抑,他覺得那些孩子應該有更好更安寧的生活。
“所以,牽掛的事有一個就可以了。”
花澤信平這么說道。
五條悟沉默了半晌,無言的凝視著花澤信平的臉。
突然,他意味不明的問,“你確定嗎”
這句話的語氣實在危險,好像信平的抉擇會導致十分嚴重的后果。
花澤信平的情緒被這句話激得震蕩起來,他原本只是緩緩思考的大腦如同被敲了個警鐘,被外力強行抽離了安寧的運轉環境。
面前的咒術師單手插著兜,盛氣凌人,眼罩下的神色深不能辨,
花澤信平的腦回路迅速轉了個彎。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有什么用了。”他略興奮的說道,
他的說辭充滿了等價交換的意味,五條悟于是期待的聽著下文。
“我們做個交易吧。”花澤信平短暫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雖然在外界看來我是一個會隨時做謀財害命之事的詛咒師,但我的履歷至今清清白白這也是你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談話的前提。我能輕易的詛咒別人置他于死地,我沒做過,可不代表我將來不會做,所以你要保證不限制我,不違背我的意愿,那么我愿意歸屬于你的勢力,給你賣命。”
雖然前綴很多,但花澤信平的這個要求非常簡單,他只是在例行用手中的籌碼做威脅而已。
“相對的,你利用你的權利幫我幾個忙。”他說著,眼里逐漸煥發出光彩,“給我的羊們平坦而富有希望的未來吧。”
讓那些在災難和戰爭中失去父母的孤兒,得到自己本來應享有的物質和愛意。
五條悟對這個要求并不意外,因為花澤信平是個愿為普通平民和afia死戰三天三夜的人,這份孤注一擲的大義珍貴且沉重。
“那么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五條悟撩起眼罩,卓然清瞳的六眼和信平坦然相望著,
“港口afia的首領死了,新任首領沒有對你跳海自殺的真相繼續追查的意思,你現在回橫濱的話是安全的。”
花澤信平一聽這個就頭大,“才怪,上頭想請我喝茶,我一點兒都不想面對他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