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齊木楠雄,五條悟竟然有一瞬的僵硬。
他的喉嚨滾動,不可置信的干澀道,“杰”
在這混亂之中與花澤信平對峙的,早已逃離只剩下殘穢的,是六眼學生時代的摯友。
在齊木楠雄離開前,花澤信平就抓住了真人。
他的身體已經足夠小,本身就是拼了命才在束縛下擠出了一部軀逃離,再分離就不具備任何行動能力了。
花澤信平捏著他時,手指都忍不住用力他,接著立馬反應過來他的術式,把他定在空中防止接觸。而真人只是奄奄一息的喘息著,虛弱狀態下的他終于感到了焦慮和恐懼,僅留有的那只眼睛死死盯著齊木楠雄離開的方向。
他要把五條悟帶來。
眼睛變成嘴,陷入絕境的咒靈在最后的時間惡毒謾罵著。
花澤信平用力擠壓他,試圖把他濃縮成一個高密度的球。
雖然無法徹底拔除他,但操控他還是能做到的。
確定真人沒有威脅后,花澤信平走到輝氣身邊檢查他的傷口。
“沒事啦,只是破了一點兒皮而已。”花澤輝氣狀若輕松的安慰他,“我的防護膜很強的,更何況很快就踢開他了,”
花澤信平替他擦了擦臉側,又看了眼他眼底的血絲,“胡說,你冷汗都出來了。”
花澤輝氣撇了撇嘴,“你每次都拆穿我。”
“剛才情況太急了,都沒有顧及你。等齊木回來,我問問他有什么方法能治好你,等你自愈的話太疼了。”
想到齊木的瞬移,花澤輝氣腦子一轉,激動的拍掌,“我們怎么沒想到既然無法拔除它,你讓齊木前輩把這個咒靈也送到月球不就行了”
花澤信平“”
他結巴道,“對我們怎么沒想到呢”
他們還未習慣齊木楠雄那些稀奇古怪毫無原理的能力,自古都是靠靈力術式這些被框架固住的倚仗戰斗,思維都死板了。
花澤輝氣繼續振奮,“它現在咒力應該耗得所剩無幾,估計都無法施展轉變靈魂的術式,而且你可以在他周圍制造一層隔離膜,一切就變得簡單多了”
花澤信平按他說的做了,堅固的薄膜凝成球狀,將真人封鎖了起來,花澤信平掂了掂那顆球,“行得通。讓它去和兩面宿儺的手指作伴,去月亮上找輝夜姬吧”
真人聽著他們一言一語,驚得又化出一張嘴,“你們把兩面宿儺的手指送上了月球”
“叫喚什么,要不是我們,你們可一輩子都看不到月球長什么樣。”
“那個粉毛四眼究竟是什么身份”深感威脅的真人努力的想套話,他悚然意識到,世界上不只有五條悟足以讓他們忌憚,還有一些未知身份的更強大的存在,這將是他們計劃的最大絆腳石。
“什么身份人類啊。”花澤信平看著那些掙扎流淚的改造人,他們被輝氣綁住,卻不知疲倦的撲騰著四肢。
信平的聲音含著快意,“你玩弄的人類,現在可是正玩弄著你。”
他們都以為沖突已經解決,提著的一口氣放了半截。
然而變故突起,另一特級咒靈從天而降,他操控的木枝攪得街道的石板迸濺,花澤輝氣自動跳開,靈能在他手中煉化成條狀,把來不及躲閃的吉野順平和吉野凪卷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