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死。”鄧布利多校長說,“她是被石化了。”
赫敏的樣子很緊張。我想起赫敏會用石化咒來著。但是,她也沒有理由這么做啊。
鄧布利多校長把貓遞給費爾奇,說“不用擔心,施普勞特教授的溫室里養著一批曼德拉草,等它們成熟之后,就可以制成藥劑,解除石化狀態了。”
“這個我會,我很擅長制備這種解除石化的藥劑。”洛哈特立刻插嘴。斯內普教授笑了一下,我腦內浮現一行“斯內普一笑,生死難料”。
“洛哈特教授,我想我才是教授魔藥學的。”
“哦哦哦,對不起。”
我看洛哈特一點沒有感覺到抱歉的樣子。哈利想跟我說點什么,但是斯內普教授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腦勺“回去”
我灰溜溜地回到地窖。
公共休息室里,大家已經討論起今天的事了。未免傳播的太快了點,不過也可以理解。安妮抱住我“聽說你還當場見到了,真是嚇死人了,你沒事就好。”馬爾福惡毒的目光朝我射過來“像這種人,早晚要出事。”
我看向馬爾福。他故意不去看我,大聲地跟旁人說“她死了倒是更好反正是泥巴種,斯萊特林早應該把這種人清除出去了。”
“德拉科。”布雷斯出聲制止了他,“她既然已經被分到了斯萊特林,就不要再強調她配不配進入的問題了。別太冒犯了繼承人。”
馬爾福立刻噤聲。布雷斯抬起頭,向我笑了一下。
不用謝,畢竟我是一名紳士。
我豎起右手中指,按在嘴唇上。布雷斯眼睛笑得更彎了。
“安妮。”我拽拽安妮的袖子,“我今天有點累了,先回去睡了。”
“好。”安妮點點頭。我們一起回了寢室。熄燈躺在床上的時候,那種可怕的感覺攀上心頭,像是有一條大蛇,順著我的腳腕蜿蜒上行,最后在我的脖頸和胸腔纏住,收緊。我拼命掙扎求助,可是身邊空無一人。
“嗯”我想從牙關里擠出一點聲音,讓別人發現我的異常。可是就連這也做不到。
“你必須你必須死你玷污了高貴的血我要把你骯臟的一半砍去,只留純凈”
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腦子里還在想你要橫著砍我,還是豎著砍我啊
我身上的骨頭已經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啊”
床頭的布谷鳥鬧鐘響了。我得救了。胸腔還在隱隱作痛,我在被子里拱了一會兒,把鬧鐘關了。
“今天沒失眠”安妮已經洗漱梳妝了,看我第一次被鬧鐘叫醒,很是高興。
我搓搓臉。
在夢里差點死了算不算是一種好夢。
作者有話要說“吭吭咔咔”的聲音是我小時候聽過的野雞發出來的求偶期會發出的聲音,我不會模仿,網絡上很容易搜到的。
關于做夢能不能感覺到疼痛至少我是會疼的,可能是睡覺壓迫到神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