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欠下我們太多筆血債了。”喬治陰森森地說。
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報復馬爾福,我突然心生疲憊,往前走了幾步,癱軟在了弗雷德的背上。弗雷德一驚,緊接著轉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要我背你”
“對。”我閉上眼睛往他身上一橫。
“我們韋斯萊家有家訓,你必須要娶你背過的女人。”羅恩的話一聽就是瞎編,譜都離到加拿大去了。
喬治則認真地掰著指頭算弗雷德背過多少人。“他可熱心了”
我眼睛一閉頭一歪,不聽不聽就不聽。
“你們倆就非得嘴欠這么一下是吧”
兄弟倆跑開了。他們身形靈活,又沒有背著其他人,自然把我們倆落在后面。弗雷德一邊走一邊說“你好沉啊,我走不動了,你怎么這么任性,你比金妮還嬌氣。哎,其實我也背過金妮來著。”
“金妮不嬌氣。”我反駁,“我才嬌氣呢。”
“這又不是什么好事,攀比什么”
“但是金妮真的不嬌氣。”我拉拉他的耳朵,“好啦,放我下來吧。”
“你都不知道,她小時候在路上摔一跤都要哭上好久好久。”弗雷德開始說他妹妹的壞話。我翻了個白眼,“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像我這么大還時不時哭鼻子才是嬌氣。”
“你小時候呢”弗雷德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我愣住了。我小時候
該怎么算起呢。我的童年,是完全空白毫無記憶的十年時光,還是我上一世那些
“我不記得那是什么感覺了。”最后,我選擇賣慘。“我十歲之前的記憶是完全空白的。”
弗雷德看著我,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
“別難過,現在不是有好玩的回憶了嗎”
我鼻子一酸。
“而且你還有全校最受歡迎的男生做男朋友。”
看著弗雷德得意洋洋的表情,我突然覺得那些小情緒突然就被吹跑了。
“回憶還是有的,只是你還沒資格聽呢。”
弗雷德的笑臉立刻就垮了。
這話好像有點傷人了。但是我怎么好意思跟他講,“我其實已經死過一次在另一個世界我滴家在東北”之類的話呢。
弗雷德準備跨上樓梯。我蹬蹬兩步邁上去,牽住了他的手。
“在圣芒戈的時候,我媽媽曾偽裝成一個護士,把我帶出了醫院。在此之前,我不知道醫院里是不是有這個護士,是她用了混淆咒還是復方湯劑。但是那個護士,不管她是不是我媽媽,她教會了我麻瓜的運動方式打籃球。”我輕輕撓了一下弗雷德的手心,他顫抖了一下,把我的指尖握在了手里。
“好玩嗎”
我嚴肅地搖了搖頭。“在麻瓜社區和別人玩的時候,我經常被趕走,因為打得太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