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河邊的客棧老板娘,幻境中的白狐,許是受幻境影響,她確實看著白狐成長的點點滴滴,她居然下不去手
法器就在她手中,她定定看著軟塌上的女子,下定決心準備下手,女子卻忽然嬌笑開口說道,“原來是老熟人。”
“想不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盡歡仙君云意歡。”
云意歡沉默片刻開口問道,“你原本在若水河邊開著客棧,日子恣意快活,何必四處為孽”
風惜反倒笑了起來,“仙君,你真不知”
“我還記得當日,你在若水河邊還詢問我蜃龍一事。”
云意歡祭出法器,冷聲道,“我今日特來降你,不是與你敘舊事的。”
風惜不慌不忙的睨了一眼她手中的法器,“我知道你的本事,只是我這還有位客人想見一見仙君你呢。”
云意歡警鈴大作,難不成會是江望
可她臨走前專門設下結界,又在屋內四角布下防護結界,他們絕不可能破開結界
除非
除非是江望自己拿走室內的防護法器
風惜點起一盞琉璃燈,屋內瞬間亮了幾分,云意歡看著她走到內室門口,一把扯下屏風,露出一張梨花床。
梨花床上赫然擺著的正是嬌嬌弱弱的江望,江望被繩索縛著不得動彈,也許是狐妖的惡趣味,他嘴里還塞了一塊絹白的布,不得出聲。
風惜笑著扯下江望嘴里的白布,“仙君,看看這是誰”
“師傅”江望淚眼婆娑,“師傅,你不用管我,快降了這妖。”
“你放了他。”
風惜嬌笑,“要我放了他也可以,只不過你要把你手上的法器扔過來。”
云意歡抿唇,假意猶疑半天,實則用偷天換日之術,把真正的法器收進乾坤袋。
“怎么仙君的徒弟還比不上一件法器”
云意歡冷著臉把手中的法器扔給風惜,風惜接過法器,在手中把玩,“老實說我本打算要你一身精血,可看在我們也算有緣的份上,你給我一半的精血,我自會退去,你的徒弟也歸你。”
這狐妖也真敢說,開口就要云意歡一半的精血,這一半精血給了狐妖,云意歡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風惜用云意歡剛剛扔過來的法器尖端對準江望的脖子,“仙君不知,肯不肯”
江望白皙脆弱的脖子瞬時就多了一道血痕,“仙君若是不愿,我只能用江公子的精血來代替了。”
云意歡垂眸,她是絕對不能把自已的精血給風惜,不然風惜后悔,他們也只是案板上的魚肉,毫無抵抗之力。
“仙君,可考慮好了”風惜手下加深力度,江望白皙的脖子瞬時有鮮血溢出
江望輕聲呼痛,強忍淚水,“師傅不用管我。”
“我要給你精血,這里也沒有器皿,我要如何給你還是你親自來取”
若是風惜離了江望一步,她必一招擊斃。
風惜也謹慎的很,不肯離江望一步,環顧一周確實沒有器皿,往日都是她親自去取。
洞虛期仙君的精血,她可從來沒取過,若是放在平常器皿中壞了效用就糟了。
“你坐在椅子上。”風惜出聲命令。
“好。”云意歡假意配合,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