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難道甚爾真的要親自撫養小惠嗎這讓鳴人不敢相信,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甚爾。
沒等鳴人發表自己的激動之情,伏黑甚爾猶豫了一下,對五條悟說“喂,小鬼。”
五條悟對這個稱呼很不滿,伏黑甚爾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如果有一天,你想改變點什么,想要找人來做的時候,你可以聯系我。”
讓人震驚的發言。夏油杰當場就愣住了,五條悟也收起自己眼里幼稚的不滿,而用一種深不可測、難以看透的態度看著伏黑甚爾。
作為五條家繼承人、百年難得一遇的神子,五條悟從來不是什么天真任性的人,那不過是他隨心所欲的表現罷了。
當真正遇到事時,他的態度往往大相徑庭,比如在高專地底對戰伏黑甚爾,比如現在伏黑甚爾奇異的言論。
“什么意思”五條悟問。
“你記住就行,”伏黑甚爾懶洋洋地說“不過換言之,如果到時候我需要你、不對,如果我兒子需要你的時候,你得站出來。”
鳴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佐助也沒好到哪里去。眼下的對話顯然是浸淫咒術界多年的人才可能能理解的,像他們這種只是了解些表面資料的人是決計無法明白的。
五條悟沒急著說話,他只是直直看著伏黑甚爾,那雙藍眼睛顯出深淵般的冷酷。
他摩挲著自己的手指,半晌,問伏黑甚爾“你兒子,小惠他術式很強”
疑問句,卻用的篤定的態度。
伏黑甚爾笑了,他明白五條悟已經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于是點點頭,回答“大概吧。”
五條悟盯著伏黑甚爾漫不經心的笑臉,又看了夏油杰一眼。夏油杰臉色有著擔憂,卻仍然是對五條悟的信任。
短短幾秒間,五條悟想了很多東西。禪院家的血,天與咒縛的兒子,極強的術式。
電光火石之中,五條悟想到了什么,而居然難得感到一絲熱血沸騰,他看到自己的宿命。
“我知道了,”最后五條悟點頭了“成交。”
云里霧里的對話,而沒有人有所疑問,大家心有靈犀一般自動跳過這個話題,又隨意聊了起來。
“硝子小姐可以治療嗎太厲害了我說我有一個朋友也會治療,不過就是有點暴力”鳴人自來熟地攀談著。
家入硝子笑了笑“還好啦,真正死了我也沒辦法,而且暴力嗎說不定也有可取之處呢”
夏油杰感到后背一股涼意,忙說“硝子的能力在整個咒術界都非常稀有,所以一般不用到戰場上,不需要暴力的。”
“是嗎,”家入硝子笑瞇瞇地說“看著同級生戰斗都很強,我有時候也會覺得心癢呢。”
“”夏油杰艱難地笑了幾聲。
鳴人眨著眼睛看他們,忽然感覺自己壞了什么事,但他不怎么在乎,又蹭到佐助身邊笑“佐助”
“嗯”佐助側過頭看他。
“佐助佐助”
“怎么了”
鳴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像一只愿意把心都交給你的小狗“佐助佐助佐助助”
“叫我做什么,吊車尾”佐助無奈地說。
而鳴人卻沒回答。
他怔怔地看著佐助無奈的笑容,手指忽然抖了抖,又強行恢復鎮定。
“佐助”鳴人抿了抿嘴唇,眼睛濕漉漉的,他輕輕問“佐助,你剛剛喊我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