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可能是看在世子的面子上。
這宮里因著世子的臉面,可都對我尊敬許多了,連素來眼高于頂那個蘇常在,見到我時鼻子也絕不敢哼氣。
畢竟世子是他的寶貝疙瘩。
我依言過去,他接我在懷中,月白底團龍袍子,加上銀冠束發,戴了支碧玉簪,顯得人十分清雋雅致。
他腰上系了根明黃穗子,我知道那是表征身份用的。
穗子垂在草地上,我愣是盯著穗子須須兒搖啊搖盯了半天,可半點不敢去看他翻開故意攤在我眼皮底下的那香艷的話本子。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朕也想要。”
做夢。
當然這話我不敢說。
“周圍沒人。”
“朕答應你幫你摘蓮藕菱角芡實。”
有一點動心。
“朕釣的魚都歸你。”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著那邊的木桶,我釣的時候一尾不上鉤,他倒是釣了一大堆。連魚都這么上趕著巴結皇上,我有什么理由不巴結他
我氣結,點了頭。
他傾身貼上我肩窩,酥癢感和剛剛蚊子咬我如出一轍,使我十分肯定剛剛那蚊子就是眼前的蚊子。
不會真的要
這周圍真的沒人吧
我腦子里還在胡思亂想,卻聽他在我耳邊說“愛妃,朕想你,你倒忍心不見朕。”
我暗自想,你想個鬼。
我要是再信這些鬼話,往后重蹈覆轍了還能怨著誰。
他情致高漲,仿佛真的忍了許久,我想大約病中不宜此事,他確實忍了許久。
后宮本就不止我一個活人,那日還是他自己將我趕走,我何必巴巴地過去觸霉頭,自討苦吃。
但這些話我又不敢說,于是還是自討苦吃,暗自心酸。
他抬起頭,眸光清澈,絲毫不染情致,卻是挑起我下巴來,低聲說“一天天的凈胡思亂想。知不知道圣宸宮有多少耳目知不知道伏莘宮有多少眼線知不知道你我一舉一動都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
我悶著聲,不說話。
“”
他仿佛有種對牛彈琴的挫敗感,隨即不說話了,還是傾身過來,含著我耳垂,一寸寸磋磨。
“嘶”
他咬我一口,我痛呼出聲,卻聽他聲音啞了許多,說“懲罰你不聽朕說話。”
我扭了扭身子,他立即就笑起來,另一只手慢慢順著腰身摸到了腰帶,我一激靈,差點給摔下去,他順著勢直接滾去一邊草席上。
炎炎夏日,他身上偏偏暈涼暈涼的,教人舍不得脫身了。
作者有話要說遙遙媽,怎么會有這種橋段,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狗因胡說臉漲得通紅你斯德哥爾摩嘛,非要吃刀干哈
阿頹事實是狗因不知哪里搜刮了一筆橫財可能是你爹身上搜刮的氪金成為50x阿頹只好讓他享受一下氪佬的待遇
遙遙他享受氪佬待遇,為蝦米欺負我這個1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阿頹所以你滴麻麻我分配了個49給你抗衡一下
遙遙指了指還在背孟子的阿珩你是說他嘛
阿珩魚我所欲也,所欲也,也
遙遙翻白眼熊掌亦我所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