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樣,想當年我能自己做身衣服的時候,那興致高昂的恨不得這手不離針。”陳氏興奮地看著齊夭夭說道,“那是看見東西就想動手縫上。”
“呵呵”齊夭夭聞言勾起唇角一臉的笑意,這種情況太理解了。
就如自己剛學會織毛衣似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織,特別的有成就感。
“明兒再做一身,有的替換,今年這春、秋天就過去了。”陳氏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輕蹙著眉頭,今年湊合著就過去了,明年可怎么辦
“您看著我干什么”齊夭夭伸手摸摸自己的臉蛋兒道,“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陳氏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說道,“走,你不是嚷嚷著洗澡嗎咱們洗澡去。”
“我先把衣服收起來。”齊夭夭將衣服疊好收起來放到了柜子里,拿上換洗衣服去了廚房。
“齊氏,你是自己洗,還是我給你舀著水,給你沖著。”陳氏黑眸看著她問道。
“我自己來吧”齊夭夭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好,我就在外面坐著,你要搓背的話,喊我一聲。”陳氏指指外面道,“這水缸里的水和大鐵鍋里的水你可以可勁兒的用,我們再燒。”
“嗯嗯”齊夭夭高興地點頭道,水充足才洗的痛快。
“這是皂角熬煮過,已經過濾了洗頭用的,這絲瓜瓤,你用熱水泡軟了,搓身子用得。”陳氏指著長條桌上放著的洗澡用具道。
“謝謝。”齊夭夭眸光真誠地看著她說道。
“你這么客氣干什么”陳氏不好意思地看著她說道,“弄得人怪怪的。”
“習慣了。”齊夭夭晶瑩透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你趕緊洗吧”陳氏朝外走去,順手把廚房的門給帶上了。
廚房里燒著火,熱乎乎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冷。
齊夭夭先將水給兌好了,麻溜的將自己給脫了個精光。
其實身上也沒那么臟,無污染的年代,灶臺上又不炒菜,沒有油煙,更沒有油水。
對于洗澡洗慣了的她,一天不洗就渾身的不舒服。
這樣舀著水沖澡,到底不如淋浴洗的舒服。
唉湊合著吧
齊夭夭拿著泡軟的絲瓜瓤,搓了一層細細的泥,還挺好用得,也不傷皮膚。
就剩下后背了,硬著頭皮喊了陳氏進來。
陳氏進來關上門,接過她手里的絲瓜瓤,“來吧”看著扶著長桌的趴好的齊夭夭道,“我手勁兒大,疼的話你可吱一聲,別搓傷了。”
“知道了。”齊夭夭輕點了下頭悶聲道。
“我開始了。”陳氏通知了一聲就開始了。
陳氏這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卻很過癮,很舒服。
“我搓的疼嗎”陳氏停下手擔心地看著她說道,“這手勁兒可以嗎”
“可以,可以。”齊夭夭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