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后背都給我搓紅了,真的不疼嗎”陳氏不放心地看著她說道。
“不疼,您就繼續搓吧”齊夭夭爽利地說道。
“那我就可就繼續了。”陳氏邊搓著她的后背邊說道,“齊氏你這皮膚可真白,比俺蒸的那大白饅頭還白,不不不,應該是比棉花還白。”
這是什么比喻吃的不行,又來穿的。
齊夭夭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道,“是嗎都是捂白的。”
陳氏笑呵呵地又道,“想不到你看著瘦瘦的,跟竹竿似的,這身上還挺肉乎乎的。這頭發也是又黑、又直,油光水滑的。”
齊夭夭閉了閉眼,心里那個別扭啊好吧請人家幫忙,不能不讓人家評頭論足吧何況人家是夸耶
齊夭夭言不由衷地說道,“可能是骨架小的緣故。”
“對哦”陳氏停下手,站直了身子,“好了。”將絲瓜瓤遞給了她道,“用我幫你沖沖嗎”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齊夭夭不好意思地說道,始終背對著陳氏。
陳氏見狀搖頭失笑道,“真是害什么羞呀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笑著又道,“我走了,你趕緊洗吧”話落轉身朝外走去。
齊夭夭長長的出了口氣,在心里默念,正常、正常,以后要習慣這里的生活。
趕緊沖沖全身,又洗了洗及腰的長發,頭發太長真不太好洗,有些費勁兒。
真想咔嚓一下給剪了,可惜齊夭夭也只能想想,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損毀的。
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身上每個毛細孔都叫囂著舒服,洗澡期間那點兒不自在拋到云外了。
一身清爽的齊夭夭吱呀一聲打開了廚房了門,“我洗好了,大鍋里也蓄滿水了。”
“你可真能洗。”陳氏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還滴著水,“你咋不擦干啊”
“沒事,在太陽下曬曬自己就干了。”齊夭夭天真無邪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我沒往灶眼里添柴火。”
“奴婢來添。”石榴挑著水走了過來道,看著陳氏說道,“夫人洗澡的話還要等一會兒。”
“我不著急。”陳氏清明的眸光看著她說道,看向齊夭夭又道,“你趕緊回去,這廚房的煙火氣太大了,別熏到身上。”
“可是這臟衣服”齊夭夭看向廚房里面。
“奴婢洗了。”石榴聞言立馬說道。
“洗澡用我幫忙嗎”齊夭夭目光在她們倆身上轉了轉道。
“不用,不用。”陳氏目光溫和地看著她笑了笑道,“我有石榴呢我們倆互相幫忙了。”
“那好吧我走了。”齊夭夭端著木盆,甩著濕發就離開了。
齊夭夭回到院子里,搬著竹椅坐在陽光下,晾頭發,沒有吹風機,只能自然風干了。
等齊夭夭晾的差不多了,陳氏洗澡回來了,披頭散發的她這氣質柔軟溫婉起來,人也看著年輕多了。
“你看著我做什么”陳氏坐在竹椅上一抬頭就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
“沒什么”齊夭夭微微搖頭道,“石榴也洗了嗎”
“洗了,洗好了。”陳氏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說道,“現在把廚房清理一下,地板濕漉漉的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