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著咱縣太爺是誰啊看著不像是鹿鳴,個頭明顯矮了好多。”
“這我哪兒知道,看身形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
“女人能看出來,你咋知道漂亮呢人家把帽子壓的低低,咱啥也沒看見啊”
“就是看不見才漂亮,看見了不就知道美丑了。”
“鬧了半天你可真會瞎掰。”
“這女人是誰啊”
“咱們縣太爺成親了,這女人”
“縣令夫人吧你看穿著可是布衣,縣太爺也是布衣,打著綁腿,還背著背簍,戴著斗笠。這要不是見過縣太爺,說是這鄉下的農夫都有人相信。”
“咱們主簿大人哪次去花樓里那不是穿金戴,那衣衫華麗的,嘖嘖”
“也只有糟糠之妻才這樣,人家小妾那個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差役在背后議論沈舟橫和齊夭夭他們倆可一點兒也聽不到。
他們二人現在走在黃土路上,路一邊是起伏的山巒,一邊是良田。
齊夭夭看著遠處連綿不斷的青山,晴空萬里之下高聳入云的山巒,巍巍群峰。
“今兒天氣晴好所以看不見,等到了秋冬季節,這山在云霧繚繞之間,如蓬萊仙境似的,很美”沈舟橫踩著黃土路邊走邊說道,“我聽他們說的。”
“那這山叫什么名字啊”齊夭夭有些好奇地問道。
“云霧山。”沈舟橫笑呵呵地說道,“山如其名。”
“那有機會見識的。”齊夭夭黑白分明雙眸看著連綿起伏披上鮮綠的群山道,“這可不好種地,簡直不像是在中原。”
“當地人形容地無三里平。”沈舟橫清澈的雙眸環繞了一周道,“也只有圍著縣城的田地算的上良田,其他地方,不說也罷”
“你的魚從哪兒抓的”齊夭夭突然好奇地看著他問道,有魚就該有水啊
“湖里抓的。”沈舟橫回首看看,“在這里隱約能看見。”指了指道,“你看”
齊夭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見金燦燦的湖面。
“死水還是活水啊”齊夭夭猛地想起來有些擔心地問道。
“活水,活水。”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笑什么”齊夭夭杏眸橫了他一眼道。
“沒什么”沈舟橫聰明地搖搖頭道。
“既然是活水那水從哪兒來”齊夭夭好奇地看著他詢問道。
“環半個城的河,正好灌溉衙門后那大片田地。”沈舟橫聞言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