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橫兒走了三、四天了,齊氏這見天介連屋都不出了。”陳氏忍不住嘀咕道。
“這不好嗎”石榴疑惑地看著她說道,看著手中的兔子想起來道,“不對呀少夫人這不是每天一大早就出城了。”
“不是這以往都跟我一起做針線,現在我一個人做。”陳氏想了想又道。
“夫人,咱都沒有那么多衣裳,哪有那么多針線活。”石榴小聲地提醒她道。
讓石榴這么一說,陳氏這兩天也沒動針線,訕訕一笑道,“那她一直在屋干什么”
“這個您進去不就知道了。”石榴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這要是往外跑您擔心,可這天天在屋里您擔心什么呀”
“也是哦我真是瞎擔心。”陳氏看著她笑了笑道,“不想了。”
“夫人您好像胖了點兒。”石榴仔細看看她的臉道。
“是嗎”陳氏摸摸自己的臉頰道,捏了捏,“有肉了耶以前捏著都是兩層皮。”
“這些日子有魚,有野豬肉,現在嘛有野雞,有兔子。”石榴提了提手里的兔子道,“這肚子里有油水就是不一樣。”
陳氏看著石榴這面色紅潤了起來,這臉頰也豐潤許多。
“行了,你趕緊收拾兔子吧”陳氏指著廚房道,“齊氏也從山上摘了些調料,除腥特別好,別吝嗇了。”
“嗯嗯”石榴忙不迭地點頭道,滿臉笑意的看著她。
“你笑什么”陳氏不解地看著她說道。
“沒什么”石榴趕緊說道,可不敢說夫人吝嗇。
“對了,柴火也可著用吧”陳氏抿了抿唇下狠心道。
“是”石榴爽快的應道,調皮地問道,“夫人這大柴旺火燒出來,就是好吃吧”
“這丫頭,敢編排我了。”陳氏屈指照她腦門上彈了個爆栗道。
“不敢、不敢,奴婢只是說了實話。”石榴笑嘻嘻地說道。
“好了,你忙吧”陳氏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說道。
“恭送夫人。”石榴福了福身笑著說道。
“你喲”陳氏好笑的搖搖頭離開了廚房。
回到后院,看著堂屋的竹簾,這從外面看里面啥也看不見啊
算了,在屋里還能干啥,指定又在看書寫大字。
此時盤膝坐在床上的齊夭夭正在體會吐納打坐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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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夭夭看著清燉好的兔子,又是清燉,這人果然是有了這個想那個。
“你怎么不吃啊”陳氏看著拿著筷子遲遲不動手的齊夭夭道。
“吃”齊夭夭抬眼看著她扯了扯唇角說道。
“咋了,你這樣子有啥不滿意。”陳氏目光直視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