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雁行給氣的蹲在了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渾身難掩哀傷,無奈又無力。
喬大勇輕嘆一聲,看著沈舟橫道,“沈大人高氏顯然有準備,為人機敏,言辭犀利,甚至還倒打一耙。您這客客氣氣的,估計很難問不出來什么”
在喬大勇看來,沈舟橫簡直跟面團似的,一點兒官威都沒有,沒有一點兒氣勢。
這一看就是個生手,一點兒都不老辣。
跟那田間地頭的莊稼漢似的,誰怕呀
“那這樣,你要怎么審”沈舟橫饒有興致地看著喬大勇說道,“付秀才就交給你了。”
“這不合適,您是縣太爺,得您來。”喬大勇立馬擺擺手道。
“你可是縣尉,主抓刑事的,你來,你來。”沈舟橫非常客氣地說道,“這方面你比我熟,咱四面出擊,各個擊破嘛”
“這合適嗎”喬大勇不好意思地說道。
“合適,有啥不合適的,我說了算,你來。”沈舟橫笑著點頭道。
三人去了另外的監房,付誠儒躺在木板床上,一動也不動的。
嘿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情躺著,喬大勇敲敲木柵欄,“哎醒醒,付秀才醒醒。”
付秀才一咕嚕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抬眼看著他們拱了拱手道,“三位大人。”
沈舟橫看著付秀才的做派,真是胸有成竹。
“付誠儒你可知罪”喬大勇板著臉看著他厲聲說道。
“縣尉大人,鄙人不知道所犯何罪為何被抓進來,鄙人等著大人為我解惑呢”付誠儒撩起眼皮子看著喬大勇不緊不慢地說道。
“根據律法,與高氏私通,合謀謀殺高氏其夫,按律當斬”喬大勇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哎哎縣尉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付秀才立馬說道,鎮定自若地說道,“高氏與我乃是親戚,姑表親這謀殺其夫,更是不可能,我都沒見過這表妹夫。殺人我連雞都不敢殺。”撿了一下沾在長袍草屑不緊不慢地又道,“至于私通,我只是來借錢,萬萬不可毀人清譽。”
“三更半夜見面,就不毀人家清譽了。”喬大勇大環眼瞪著他譏誚地說道。
“就是怕瓜田李下遭人誤會,結果還是誤會了。”付誠儒懊惱地說道,“早知道,唉借錢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是我考慮不周,連累表妹了。”
“你少給老子裝糊涂。”喬大勇黑著臉看著他說道,“你跟高氏曾經定過親的。”
“是啊那是父母之間的戲言,不能做夫妻,我們還是表兄妹吧”付誠儒眸光真誠地看著他們說道。
沈舟橫目光在喬大勇和付誠儒身上轉了轉,這樣也問不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