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黑著臉,好像很生氣。”
“這程緙來干什么”
“聽說來謝謝沈大人還他清白的。”
“這都過了多久了,現在才來謝,會不會太晚了。”
“這來謝咱家大人,我咋看得兩手空空啊”
“這門外馬車上好像也沒謝禮啊”
“你們懂什么以為謝禮都得雙手捧著,兩人抬著啊過時了。讓人看見了也不好。有銀子啥買不了。”
“可我沒見捧著銀子進去啊”
“你真是個棒槌,有銀票,薄薄的一張紙。誰還笨得扛著銀子來啊”
“這銀票往袖籠里一塞,塞多少都中。”
“那這程緙能給咱們大人多少銀子啊”
“這我哪兒知道”
“程家是遠近聞名的富戶,肯定給的不少。”
“咳咳”喬大勇握拳輕咳了兩聲,提醒越說越離譜的手下,自己的兄弟們。
這當場被抓包,他們的臉色一下子煞白,看見是自己的頭兒,又吁了口氣,“喬縣尉。”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膽肥兒了敢在后面議論大人。”喬大勇食指點著他們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們齊齊保證道。
喬大勇朝他們揮揮手,他們頓作鳥獸散去。
這是喬大勇心里也好奇啊結果直接問道了沈舟橫面前。
這當然不能直接開口問了,那他喬大勇就是個棒槌。
“沈大人,這些需要您的印鑒。”喬大勇打開卷宗鋪到沈舟橫的面前。
喬大勇看著他扣上了縣衙的大印,輕快地說道,“好嘞”說這將卷宗合了起來拿過來,坐在了沈舟橫的對面道,“沈大人,我剛才看見程緙來了,他來干啥”
“哦來謝謝咱們的,明察秋毫,還了他清白。”沈舟橫目光溫和地看著他說道。
喬大勇聞言笑的滿臉如窗外的陽光一般燦爛,恭維道,“那是沈大人英明。”又謙虛地說道,“咱也就跑跑腿。”
喬大勇靠著桌案,身體前傾,都探了半個身子了,小聲地說道,“我聽在隔壁縣的差役說,這個程緙現在很慘的。”
“哦”沈舟橫劍眉輕挑看著他說道,“怎么了”
“說來也怪不好意思的。”喬大勇臉色不太好地看著他說道,“咱不是以殺人犯的名義將程緙給帶了回來。然后這程家人就找他們的縣太爺說情辦事。”壓低聲音道,“這歷來說情辦事的哪有空口白話的,不得”手指比劃了個銀元寶,“開道嘛敲詐了程家不少銀子,也是咱放的及時,不然這房子田產都要保不住了。”
“他怎么敢”沈舟橫聞言臉色難看的說道。
“怎么不敢”喬大勇坐直了身體大環眼盯著沈舟橫道,“這程緙放回去了,人家還對程家說,多虧了他從中周旋,程緙才洗刷了冤屈,無罪釋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