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源”沈舟橫意味過來道,“單純的俸祿沒有辦法開源的,我又不想收不義之財。”自責地看著她說道,“讓夭夭跟著我受苦了,委屈你了。”
“又來”齊夭夭沉下臉來看著他說道,“我可從來沒覺的委屈,委屈是我的感受,不是你覺得是就是了。”
齊夭夭指指自己的腦袋道,“你就沒有想過把腦子的想法,變成銀子。不是讀書人說的書中自有黃金屋的嘛”
“嗯”沈舟橫抿著唇陷入了沉思。
“腦子活泛一些。”齊夭夭靈動悱惻的雙眸轉了轉道,“比如你會醫術,會開藥方,可是以你一人之力能救多少人。如你一樣的人,這年月都不敢生病,病一場掏光家里積蓄都未必能治好。”
“夭夭想說什么”沈舟橫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說道。
“不想說什么”齊夭夭抬頭望著吊頂草席道,“縣太爺說的不要與民爭利啊”
“小氣的丫頭,還生氣啊”沈舟橫錯愕地看著她說道。
“不敢,不敢,您可是縣太爺。”齊夭夭拉長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沈舟橫站起來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地她拱手作揖道,“還請娘子不吝賜教”
齊夭夭詫異地看著他,身體后仰企圖避開他這一禮,動作幅度過大,結果向后倒去,“啊沈舟橫救我。”
沈舟橫離的夠近,眼疾手快的抓著齊夭夭的肩膀,“嚇死我了。”將她給扶了起來,坐正了,“你躲什么呀”
齊夭夭心有余悸地結結巴巴地說道,“不是你突然這么鄭重的行禮,我”
“有這么難以理解嗎”沈舟橫清澈如水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齊夭夭輕撫額頭手遮住了眼底的微瀾,“那個,你先起來,坐下,坐下說話。”
話落才齊夭夭才發現兩人離的這么近,近得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聞到他身上散發的干凈清爽的皂角的味道。
沈舟橫緊握著她的雙臂,看著近在咫尺的齊夭夭,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精致白皙的臉龐,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加速狂跳。
“那個你先放開我。”齊夭夭感覺自己的雙臂被鐵鉗給攥住似的,還真是直男似救人。
幸好沒抓手,這萬一閃著腰,或者勁兒太大,脫臼了,那可要老命嘍
“哦”沈舟橫聞言刷的一下臉爆紅,感覺臉頰熱辣辣的,趕緊松開了她,怕意外再發生雙臂前后虛虛的圈住她。
只是這樣他如扎馬步似的,費勁的很。
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憨憨的他道,“你坐下來。”
“我怕你”沈舟橫非常擔心的看著她道。
“你只要不突然行禮,我下意識的避開才這樣的。”齊夭夭眸光真誠地看著他說道,神態從容恬靜。
相較于害羞純情的他,沒有絲毫的不自然。
老實說,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夫妻之間也要彬彬有禮,相敬如賓。”沈舟橫目光暖暖地看著她非常鄭重地說道。
齊夭夭雙眉輕揚露出烏黑的呃瞳仁閃著璀璨奪目的光,“好吧我會慢慢適應的。”仰著頭看著他說道,“你坐下來好嗎這樣說話不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