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怎么說呢小麥經歷了四季,四季精華才收的,南方的大米一年兩季。”齊夭夭星眸微微流轉看著她說道。
“咦你這么說還真是,難怪面粉好吃。”陳氏笑呵呵地說道。
“娘,您都沒吃過大米,怎知道米飯不好吃啊”沈舟橫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
“米飯肯定好吃啊在南方人心里,對于我來說只要能吃,那肯定都好吃,關鍵是吃不吃得慣。”陳氏一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啥話都讓您說了。”沈舟橫微微搖頭笑著說道,食指敲敲竹桌道,“話題歪了。”
“這吃喝呀它跟賬本交織在一起,就沒那么簡單了。”齊夭夭如深潭似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一語指指中心。
“懂了,虛報菜價,多出來的銀子就貪了。”陳氏聞言明了地看著他們說道。
“吃喝與賬目腐敗相互交織,賬本是關鍵。不僅抓吃喝,還得抓賬本。”齊夭夭手里的羽扇輕點著竹桌道。
沈舟橫接過她手里的羽扇輕輕地搖著道,“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呵呵”陳氏聞言輕笑出聲道,“我說你們操得心是不是太大了。”笑著又道,“就咱這平邑縣。”放低聲音道,“人家莫縣丞都是家里送飯菜來,都不在衙門吃飯,吃喝問題不存在的。想貪也沒地兒貪啊”
“衙門中的飯菜也比普通百姓吃的好。”沈舟橫深沉的雙眸看著她們說道,“這布衣百姓家的日子不如衙門好。”
“現在大家努力日子一定會過好的。”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他積極地說道,“知府大人怎么說的這個還需要向省府稟報嗎”
“這個只要知府葉大人同意就好了。”沈舟橫琥珀色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們說道。
“你不用再請葉大人吃幾回酒。”齊夭夭雙眉輕揚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者單喝酒沒啥意思,去喝花酒。”
“咳咳”沈舟橫聞言給驚得直咳嗽。
“這么大反映干什么酒桌文化相當于官場文化。”齊夭夭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還是你不好意思說啊不會真去喝花”
“沒有,沒有”沈舟橫聞言立馬打斷她的話道,回避著她的視線道,“我不會喝酒,知府大人是個正直的人,我倒是留在府衙和知府大人一起吃飯了。”
“那知府大人的飯菜香嘛好吃嗎”陳氏急忙打聽道。
“香,好吃”沈舟橫漂亮的桃花眼睜得溜圓看著陳氏說道,視線又落在齊夭夭身上道,“真是沒有喝酒。”劍眉輕挑看著她說道,“你干嘛總扯酒干什么”
“因為我厭惡酒桌文化。”齊夭夭極其嫌棄地說道。
“這酒桌上,不就是吃飯喝酒,兒媳婦你那么厭惡干什么這有人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陳氏滿眼期待地看著她說道,緊接著又說道,“當然如果是咱請,那我就不樂意了。”
“呵呵”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就該肉疼了。”
“沒錯。”陳氏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