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開了,沈舟橫紅著臉看著鹿鳴坦然地說道,“那就好,我怕人倫之事,沒人說,你不大懂。”
幸虧兩人這膚色黝黑,紅也看著不太明顯。
“你咋知道的。”沈舟橫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在街面上跑的,也聽過男人如何吹噓自己的。”鹿鳴抿了抿唇看著他說道,“自己悟出來的。”
“那就好。”沈舟橫松了口氣道,在叮囑道,“注意個人清潔,懂我的意思嗎你是男人得擔起來。”
“哦哦哦”鹿鳴忙不迭地點頭,感覺這臉熱辣辣的。
沈舟橫渾身不自在地說道,“就這事,別的沒了。你們夫妻回去吧”
“哎”鹿鳴忙不迭地點頭道,轉頭就走,比兔子竄的還快。
沈舟橫尷尬的摸了摸的耳朵,這真是個難題,看看這尷尬的,自家娘子還想著普及。
咿沈舟橫打了個寒顫,真的是做不到。
沈舟橫回到后院時,安安靜靜的,“這人呢”挑開簾子進了臥室,小聲地說道,“睡了。”
齊夭夭食指放在唇邊,指指外面,輕手輕腳的下了炕。
兩人坐在了走廊下的竹椅上,“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不了一會兒該去前衙了。”沈舟橫澄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娘呢”
“跟石榴在說悄悄話。”齊夭夭朝陳氏的廂房努努嘴,神秘兮兮地說道。
“調皮。”沈舟橫屈指彈了她個爆栗子,看著竹桌上的茶壺道,“喝水嗎菜是不是有點兒咸啊不過是真的好吃。”
“當然了調料足,自然就好吃了。”齊夭夭如墨玉般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有些好奇地問道,“這整頓吏治是一陣風還是照舊,還是繼續、持續。”
沈舟橫聞言眨了眨眼睛道,“從邸報上看來繼續。”
“梳理了嗎這些被干下來的官員是那些人了嗎”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別的地方看不出來,嚴本立上面的布政使給抓起來了。”沈舟橫笑著說道,“看來不是一陣風。”
“在看看吧”齊夭夭眉峰輕挑了下看著他說道,“畢竟這貪官污吏是抓不完的,人性如此。”頓了一下又道,“一樣米養百樣人。”
“是啊有的踏踏實實的,有的得過且過混日子,有的欺世盜名玩花活。有的未雨綢繆,有的亡羊補牢,有的文過飾非。”沈舟橫琉璃珠子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
“希望吧”齊夭夭輕扯唇角露出一抹笑容道,“不過是東風壓倒西風,或者是西風壓倒東風。”
“什么意思”沈舟橫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耗子別槍窩里斗啊最終被狂風給吹的七零八落。”齊夭夭黛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呃”沈舟橫聞言閉了閉眼,沉吟了片刻道,“那夭夭的意思呢”
“簡單一條,甭管他是東風、西風,庸者下,能者上,且一心為民,不謀私利。”齊夭夭豎起食指深邃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那位首輔大人做得到嗎能否宰相肚里能撐船,有容人雅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