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滴血,從修長分明的指節滑落下去透濕了白色的袖口,在白皙的胳膊上流淌出一道道痕跡。
他被人綁住手腕和胳膊推倒在地上,粗劣的麻繩死死勒緊他的發紅的前臂,金發凌亂得從他肩頭蜿蜒下來,沾著猩紅血跡和碎裂的玻璃渣。
繩子的另一頭就被連泰握在手里,他猛地往前一拉,謝潭就被他帶著狼狽栽倒在地上,長發鋪灑在地毯上,落在連泰的漆黑皮鞋上。
漆面尖角皮鞋落在他的喉嚨處,迫使他抬起頭來。
謝潭還在喘著氣,腦子里一片嗡鳴聲,他抖著睫毛,從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液進了眼睛里,滾燙難受。
一副破敗狼狽的樣子。
但是又透出驚人的美貌。
連泰能察覺到同伴垂涎的目光。
他的鞋尖就在謝潭脆弱的喉結處碾磨,讓他咳嗽幾欲作嘔。
“狗日的”謝潭還在試圖掙扎,連泰在他喉結處碾著的腳一重,壓得他的脖頸都往后仰過去,又因為趴著的姿勢造成一種窒息感。
他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滾出眼淚來,從殷紅的眼尾沒入鬢角。
“拉起來,讓他跪桌上。”連泰松了拿著麻繩的手,讓人把謝潭拉到了桌子上,自己則重新到了艾柔身邊,他的手指摸著艾柔的小腹,那里還有一道肉色的疤痕,然后轉頭對著謝潭笑了一下。
“艾柔保養得不錯,是吧。”他在謝潭的暴怒表情中扯開了艾柔的下裙,口哨聲此起彼伏,“你們不是對小謝挺感興趣的,送你們了。”
“就在這玩兒,我要讓他看著,我是怎么艾柔的。”
“能一起嗎”有人搶先一步摸上了謝潭的汗津津的臉,揉捏他破裂的唇瓣,在謝潭試圖惡狠狠咬下去的當口握拳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后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玩兒起他的舌頭來,又伸入他的喉嚨里。
謝潭生理性得干嘔了一下,他抬起眼淚朦朧的眼睛,看到連泰又開了一瓶酒,盡數倒在了艾柔的身上,然后又捏住了細長的瓶頸,貼她的喉嚨,慢悠悠往下滑下去。
操他大爺的怎么還不來
謝潭已經自顧不暇了,他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一陣陣的起,那幾雙手就跟逗狗似的捏捏這里拍拍那里,偶爾發現謝潭的明感點,還會狎昵得刻意多玩兒兩遍。
謝潭被人抓住頭發被迫仰起頭接吻,金色的長發就鋪灑在他被撕得無法蔽體的衣物上,妖魔鬼怪在他身上猖狂垂涎,掐住他的身軀四肢,掰開阻礙物,企圖侵犯神圣,攻破密地。
像是受刑的神。
鄔白南和林銳澤帶人推門趕到這里的時候目眥盡裂,他們沖上去把人推開了,謝潭松了口氣就要軟到在桌上,林銳澤眼疾手快得扶住了他“艾柔。”他聽到謝潭抖著嗓音說了一句,眼里的火都要把他燒得快理智全無了。
連泰一行人跟鄔白南他們帶來的人對峙著,連泰把手從艾柔身上收回來,他在艾柔的皮膚上擦了擦自己手指上的黏液,看了一眼軟到在林銳澤身上的謝潭“原來還叫了人。”
“可惜。”連泰看著近乎裸露渾身都沾著晶亮液體的謝潭,看他被掰得還在痙攣顫抖的腿,“差上一點。”
“把艾柔帶上,離開這里。”林銳澤說道,鄔白南就脫下外套搭在艾柔身上,抱起她離開了沙發,連泰也不阻止,看著林銳澤解開麻繩,又讓人找了塊兒毯子披在了謝潭身上。
謝潭抓著林銳澤的手緊了緊,我操就這么走了
林銳澤以為他還在害怕,將他又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對連泰最后說了句“你那點情分,還能剩下多少。”說完他就抱起謝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