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白南口干舌燥的。
眼里是謝潭滾落著晶瑩水珠的白皙身體,雪色與落梅相纏,帶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色彩。
鄔白南想,謝潭昨晚肯定跟艾柔做了點什么。
不說他鎖骨和身體上色氣的淡粉色吻痕,那雪白的胸上都是被咬過的痕跡,似乎還有些過火了,泛著與另一側色差明顯的艷色和紅腫。
鄔白南看到有顆水珠就凝在那點上,襯得它晶瑩剔透。
“你還不出去”
鄔白南目光游離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偶爾就往他身上看一眼,謝潭都被他搞得不自在起來。
然后鄔白南就看到謝潭拿了毛巾隨手把身上的水珠擦了擦,伸手套上了衣服,他動作的時候腰腹的肌肉就往上提了提,讓他那截腰顯得更加的勁瘦有致了。
“我等你唄,好像也沒空位了”鄔白南臉色還紅著呢,他后來回過神發現,謝潭的資本還是挺足的,而且干凈,不像那些個繡花枕頭。
他怎么哪兒哪兒都這么漂亮啊。
鄔白南再次心癢,他真想跟艾柔搶人啊。
聽到動靜的林銳澤打開門就看到鄔白南眼睛發光地看著謝潭的樣子,他吐了口氣把鄔白南一把抓了過來,也不管他踉踉蹌蹌的差點被領口勒了“你怎么在謝潭這兒”
鄔白南看一眼林銳澤,“哼哼”發出兩聲冷笑,把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你怎么沒告訴我謝潭來啊”
“”這話說的,林銳澤嘖了嘖舌,“行了,我那里空了,趕緊去洗了。”
鄔白南最后看一眼已經穿好衣服褲子的謝潭,趕緊過去了“你們等等我啊”
謝潭其實是想先走的,畢竟鄔白南那個神情他又不是沒看到,明顯還在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直說了也沒用,他現在的身份還擺在哪里,說起來也沒什么說服力,不過鄔白南既然都這么說了,他就跟林銳澤一塊兒等了等。
也不知道今天是個什么日子,回酒店的時候還在電梯口碰上了饒洲和閻勾一行人。
鄔白南的表情一下就難看下來,他上次被閻勾勾著脖子出去是真的挨了他好幾拳,沒往他臉上看得見的地方招呼,全打在肚子上了,雖說不狠沒下重手吧,但面子上總是過不去的。
要死不要的,關鍵鄔白南還是理虧的那一個,人把閻勾給綠了。
一行五人坐了同一輛電梯,個個都是樣貌端正的盤順條亮的,倒也是足夠吸引目光了。
饒洲看到謝潭神色微微一動,然后注意到他身邊的林銳澤和鄔白南,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然后拍了拍閻勾的肩膀“這不是巧了。”
閻勾上回也已經出夠氣了,再計較那就是他自己脫不掉這綠帽頭銜了,他掃開饒洲的手,也知道他愛看自己笑話,就面無表情地掃了三人一眼。
“巧什么,晦氣。”
鄔白南也是忍住了沒上去逼逼,要是又打起來這次游玩計劃還不得泡湯慘淡收場,謝潭還在呢。林銳澤也是怕他沖動,抓住了鄔白南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