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保持著一種古怪微妙的氣氛,一塊兒進了電梯。
饒洲跟閻勾站在里頭,謝潭剛好站在他們中間往前一點的位置,旁邊是林銳澤跟鄔白南,他也是閉了嘴沒說話,省得又有什么麻煩事出來。
不過饒洲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跟謝潭聊起天來,開場就讓謝潭有種熟悉的即視感“艾柔也來了”
“她沒有,工作忙。”謝潭想起來了,這不是跟林銳澤問得差不了多少,怎么都這么關注艾柔啊。
“她居然放心你一個人出來。”饒洲笑了一下,看到謝潭迷惑的神色,“這年頭不聲不響的變態很多的。”
“都是成年人了。”謝潭更加迷惑了,這都哪兒跟哪兒,他又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小孩兒。
聽到饒洲話的林銳澤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他只能算單純的暗戀吧,鄔白南也狐疑地看了饒洲一眼,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饒洲不可置否地挑了下眉,又問“你跟艾柔多久了”這個話題林銳澤跟鄔白南都挺感興趣的,就連不聲不響的閻勾都看過來了。
“就一兩個月。”謝潭說得有些模棱兩可,主要不想跟原主消失在n市的時間給對上,雖說也不太可能被發現,不過該注意的還是注意一下。
“小謝是s市人嗎,怎么想著到這里來了,背井離鄉的,要是想回去一趟也挺麻煩的。”
謝潭想饒洲怎么還做起背景調查起來“跟著小柔過來了。”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來著,不過顯然是沒有透露半點兒私人信息,而且他連第一個問題也沒回答,直接忽略了,這讓豎起耳朵聽的幾人都有些失望。
饒洲倒是還想再聊兩句,不過電梯“叮”一聲,顯示到了,他跟閻勾就出去了,末了還回過頭跟謝潭笑笑“回頭再聊。”
“你跟饒洲關系還不錯”鄔白南沒忍住問了聲。
“偶爾聊聊。”饒洲會時不時跟他天南地北的聊,賽車、攀巖、潛水、音樂,什么都能說上來一點兒,謝潭有時候看他說到自己喜歡的,也挺感興趣的,會接下他的話。
饒洲那個風流種看上謝潭了林銳澤又想到上次謝潭跟饒洲的第一次見面,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他看著謝潭進了房間,也不知道在糾結個什么勁兒。
站他旁邊的鄔白南打量他幾眼,然后怪叫了一聲“林銳澤,我看你最近不太對勁啊。你不會也對謝潭感興趣了”
“睡你的覺去。”林銳澤走到隔壁把門開了,然后“嘭”一下關上了,把鄔白南晾在了外頭氣急。
操沖我發什么脾氣
謝潭在房間又睡到了快五點,他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很是困頓地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下來,這實屬有點頹廢了。
打開手機一看,林銳澤還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
晚上吃燒烤啊謝潭看了眼他發給自己的地兒,就換了身簡單舒服的衣服。
畢竟還要擼串燒烤什么的,方便。
謝潭到的時候這幫人都已經熱熱鬧鬧干起來了,各種酒和飲料放在桌上,一排排全是串好的烤串,遮陽傘和周邊是一條條ed的黃色燈串,看起來倒是挺漂亮的。
沙灘遠離海的那邊還搭了個簡單的草臺,有音響又燈光的,放著架鋼琴和麥克風三腳架,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人過去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