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當這股記憶觸碰到她妖丹所化的螺旋氣流時,被彈開了。這一瞬間,林菲菲就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
“奇怪,我這是又重新奪舍了嗎多出了一段記憶,怎么會只是個普通人族而且還已婚有夫婿了。”
林菲菲皺著眉,正在努力消化新的記憶。
“她”已婚兩年,無所出,為公婆夫婿所不喜,經常被辱罵虐待,一雙手因為冬天在冷水里洗碗洗衣服洗得太久,長滿了紅腫的凍瘡。
她的夫家為蔡家,經營著一間客棧,公婆管著客棧生意,夫婿則是只負責讀書耍樂的書生。只是讀了十數載才剛考上童生,今年走了路子進入了青山書院求學。
今日,夫婿一反常態地帶著她出門應酬,說是上沈教習家做客。古怪的是,沈家的主婦并沒有來招待,竟然是他們夫婦兩人與沈教習對酌。林菲菲感覺有點不妥,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摟著我的人怎么好像不是蔡郎”
此時林菲菲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已有些醉了,眼中的燈光都開始分叉成數道。她晃了晃頭,想清醒一些,但卻沒想到反而晃得更暈了。
“蔡郎,奴家醉了,不能再飲。”林菲菲一開口,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為什么這般嬌嗲含混
“美人,再來一杯,讓我來喂你。”
朦朧中,一雙手摸進了衣襟里放肆。林菲菲雞皮疙瘩頓起一身,猛地推開了他,踉踉蹌蹌地離席。
不行本大王的千年元陰豈能有失
這一刻,林菲菲原本的意識又占了上風。什么夫婿不夫婿,統統滾一邊去
但是她剛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撲倒了。她使盡力氣想推開身上的人,卻發現自己忽然變得綿軟無力了,根本提不起勁。
這不對,真的不對本大王豈會如此手無縛雞之力
身后渾身酒濁之氣的男人,開始一件件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個身體卡進了自己的雙腿中間。
這姿勢太不妙了,林菲菲心生威脅感,嬌斥道“滾滾開”
她想抽出腳踢他,卻抽不動,抬手拼命地捶打身上的人,卻忽然被捉住了雙手,用腰帶綁縛了起來。之后的事情就模糊了,太刺激,以致于林菲菲的原魂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發現自己赤身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昨夜的記憶漸漸回籠,她的臉色變得極差。
她猛地坐了起來,拖著酸痛的身體去拿一旁塌上放著的新衣。
狗男人,竟然放任旁人碰自己的妻子,說他不是故意的誰信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人族竟然這么沒有廉恥她們狐之一族多數一生只認一個配偶,像昨夜的事情是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