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很生氣,在開學第二天。
起因是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不知為何打了一架。
打架不是重點,畢竟他們是在半夜打的架,而且沒有被抓到。
可惜,他們把臉給打傷了,鬼冢八藏一眼就看到了。
“鬼冢班,立正”
早上七點半,所有新生在操場集合,諸伏景光悄悄打了個哈欠,他昨晚幫零處理了一下傷口,睡得有點晚,而且他還有點認床,睡得不安穩。
鬼冢教官慢慢踱步到他面前,看著他沒精打采的樣子狠狠刺了他一眼。
諸伏景光馬上挺起身子。
教官的臉長得很兇,能嚇哭小孩那種兇。
教官慢慢走,走到了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兩個人面前,站定,用堪比x光的眼神仔細打量了一遍兩人臉上的傷疤。
似乎想透過那層創可貼,看看他們的傷疤能不能塞得下他的唾沫星子。
這就離譜,零做了什么惹了這么個人,半夜翻墻的兩人打架,結果這兩人還都是同個班的,教官一眼就看得出來。
“松田先生和降谷先生。”鬼冢八藏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怒火和莫名的奇特的笑意,他幾乎是帶著惡意問,“你們的臉怎么了”
諸伏景光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默默祈禱這兩位能安靜一點,找個理由什么的,不要當個刺頭,他不想開學第一天就被教官記住,跑馬拉松。
而松田陣平顯然沒體會到諸伏景光的心理,反問了教官“您想聽嗎”
鬼冢八藏的表情讓諸伏景光想起了寄養家庭父母經常看的電視劇,里面的頭子或者反派大boss就是長著這樣的臉。
“當然,請務必告訴我。”諸伏景光在心里嘆氣,準備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他們違紀沒有被抓到,應該不會被罰的很重。
諸伏景光思索了一下措辭,試圖讓自己顯得恭敬一些“鬼冢教官,是這樣的,昨天夜里我房間突然出現了一些奇特的飛行生物,打擾我睡眠然后就請他們兩位幫了忙,當時沒有開燈,一不小心就碰到磕到了。”
有人在旁邊接囗了,是萩原研二,他帶了點漫不經心,說道“嘛嘛,是這樣的,我昨晚聽到了哦。”
鬼冢教官想說些什么,但被打斷了。
“不過我們還是損壞了學校的公共物品,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作為懲罰,我們再繞場地跑一圈,”伊達航悄悄豎了個大拇指,松了口氣,又揚起聲音,說“走了"
大家在偷跑這一件事上建立起驚人的默契,快速地上了跑道,脫離了鬼冢八藏的威壓范圍。
徒留鬼冢八藏在原地喊道“喂我話還沒問完”
隔壁班的教官看著那群充滿活力的人,笑著說“是一群刺頭啊,鬼冢,你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啊。”
鬼冢八藏好氣又有點好笑,回應道“一群小兔崽子。”
“青春啊”開始禿頭的教官感慨。
青春的新鮮出爐的兔崽子在操場跑圈,萩原研二跑到松田陣平身邊,“喲,小陣平,”
他面帶笑意,擠擠眼,問“你們昨晚干了什么,鬧出這么大動靜”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不接他話茬。
伊達航跑在前面,回頭說“昨晚他和降谷同學翻墻去了,估計是碰到了,就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