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流司肯定不能這樣說,他說“二十一世紀就是生物和信息的世紀。”
這話不是星野流司說的,是上輩子某個厲害的人說的,反正現在沒人聽說過這句話,那他借用一下也沒什么。
boss說“你就只學過生物和信息。”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了解這兩個方面。
星野流司心道,不止,我還學過社會學呢。
他認真地,盡量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說“航空航天是有錢人才能用上的,而生物,計算機才是人人都能用得上的東西。”
周日上午九點,手機鬧鐘響了,長川緒楓掙扎著睜開眼。不起床不行,他和警校組約了中午去燒烤。
昨晚,不,準確來說是今天凌晨五點,當天光都微微亮起時,他才回到公寓。
他可以連續幾天寫代碼不睡覺,但不代表他可以在演完速度與激情和奧特曼大戰怪獸以后保持清醒。
有這種精力的可能只有琴酒。
昨天晚上他們遭受了圍堵。
也不知道是哪路人馬,把組織的據點圍了里三圈外三圈的,趁著他和琴酒開會,偷偷摸摸試圖潛入組織的據點。結果被琴酒發現,一木倉崩了。
他倆緊急轉移,結果被迫和一堆拿著木倉的人大戰三百回合。
具體情況長川緒楓實在不想去會想,畢竟他現在是長川緒楓,不是尊尼獲加,也不是星野流司。
但是,組織在那里的據點報廢了。
boss震怒。長川緒楓不用想都知道。
這都不是長川緒楓要考慮的事。
重要的是,他現在有背叛組織的嫌疑,等著嫌疑洗清。或者,被一子彈結束性命。
長川緒楓很冤,他,一瓶貨真價實的真酒,一直任勞任怨地為酒廠打工。
琴酒就更不用說了,酒廠能撐到一千多集,全靠他這個勞模。
現在,他倆,主要是他本人,嫌疑最大。
這不是跟琴酒的木倉口永遠對著自己人一樣嗎
如果組織沒能查明真相,那他們兩個是不是可以算作是殉情了
長川緒楓還不想死,他要等著看著人工智能在這個世界上出現,他想讓他的人全部好好活著。
他不能死在這里,死在莫須有的罪名下,那樣的死因實在是太窩囊了。
這該死的世界。
長川緒楓很憤怒,憤怒到清醒過來了。
他理論上是不能離開的,可他不在乎了,長川緒楓是一個禮貌守約的人,他會準時去和朋友燒烤。
況且昨天那波人也不像是警視廳的手筆,他們太瘋了,而且水平參差不齊,送上門來的全是炮灰,只有蹲在遠處的一個狙擊手,能被琴酒放在眼里。
所以,和警校的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他在臉上貼上易容材料,遮住了他從額頭延伸到臉頰的傷口。
他的左肩膀也受傷了,被那個狙擊手打到的。
長川緒楓皺著眉頭,雖然他表現出來的是右利手,但是難保警校組不會動到他的傷口,如果被他們看出破綻,那一切會很難收場。
長川緒楓還沒得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