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川緒楓身上傷口不多,因為琴酒頂在前面,擋住了大半火力,他不愧是擁有反派光環的男人,離開戰場以后還生龍活虎的,能把他送回公寓,幫他包扎,抱他上床,甚至還幫他調了個鬧鐘。
因為星野流司一直說明早要九點醒。
擁有反派光環不代表真不會受傷,琴酒身上的傷口密布,星野流司甚至還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令人作嘔。
不只是血腥味。
還有那些陰溝里的耗子,星野流司現在很能理解琴酒的感受。那確實令人作嘔。
那又能怎樣呢老鼠永遠無法除凈,七年后的老鼠只會更加囂張。
況且,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個未知數。
臉是長川緒楓的臉,可星野流司一時沒法隱沒,于是,長川緒楓就好像掀開了好學生的面具,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令人吃驚的另一面。
他開著川崎,壓過公寓附近的馬路,穿梭在車流間,逼停了一排汽車,在身后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中,沖上了人行道,沖向警校的大門。
刺耳的剎車聲,長川緒楓一個漂移,堪堪停在大門前。
他右腿支在地上,看向門內,還沒有人出來,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天天發消息的家伙的電話。
電話接得很快,長川緒楓將手機湊在耳邊,聽到了嘈雜的聲音。
似乎是有人在爭吵,也有拍桌子的聲音。
他覺得吵起來的是降谷零和松田陣平,雖然想象不出來松田陣平是怎樣吵的,但是,長川緒楓知道他們在爭川崎的駕駛權。
上次他倆在長川緒楓面前吵,長川緒楓就把川崎給了伊達航開,所以他倆學聰明了,不在長川緒楓面前爭奪。
但是,我通過電話聽得見你倆打架的聲音啊。長川緒楓內心吐槽。
單單聽見他們的聲音,長川緒楓就已經覺得悶在胸口的郁氣消散了。
他拖長聲音道“朋友們,我在聽著呢,別以為我聽不出來有人在打架。”
對面,萩原研二的聲音遠遠傳來“小長川來啦,你們別打了。”降谷零不服氣,問“誰接的電話”
好問題,長川緒楓也想知道。
伊達航一直站在一邊看戲,自然知道誰動了萩原研二的手機,他說“別打了,別讓長川等太久。”
行了,長川緒楓知道是誰了,他笑起來,說“景光早上好啊。”
降谷零被幼馴染背后捅刀的行為震驚到了,他張牙舞爪地撲過去,“景”諸伏景光笑著躲開,說“別鬧了,長川在等呢。”
長川緒楓在警校門口擺了十五分鐘拉風ose,才等到那一行人出來。
萩原研二一看見他,就說了一句“早上好啊,小長川你今天又沒戴頭盔。”
長川緒楓裝作沒聽見,他心情不好,星野流司的惡劣的那一面,沒能收好。
他把鑰匙遞給了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說“今天輪到景光開了。”
萩原研二
降谷零松田陣平
作者有話要說卡著點碼完。
為難你們喜歡看互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