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書“這是自然,臣明日早朝就請示皇上,修路的政策要先下達下去,承包的事情才能往下傳。”
“你看著辦就好。哦對了,小圓子把孤的糖葫蘆拿來,曾大人,來一根。”
工部尚書欣然接過“謝殿下賞。”
說完正事,楚安寧就準備走了,不過剛從屋里走出來,就見外面呼啦啦站了一堆人。她來官署的事情已經傳遍。
“臣等見過太女殿下,殿下萬福金安。”
楚安寧“平身。”
“謝殿下。”
“小圓子,把孤帶來的糖葫蘆分給諸位大人。”
“是殿下。”
官署人比較多,她買了那么多也不夠一人一根的。
有些人沒拿到也就罷了,可那幾個練五禽戲的沒拿到,就慌了。尤其楚安寧走的時候,還站到一人身邊,拍拍他胳膊“五禽戲練得不錯。”
此人苦哈哈的喊道“殿、殿下,臣以后絕不會在官署里練五禽戲。”
“這是為何呀你練的不挺好嗎練,繼續練,左右你也練不了幾年了。”
說完就瀟灑走人,卻把此人嚇得面色蒼白,何、何意思他要死了嗎
二皇子與楚安寧分開后,氣歸氣,可事情還是要做。他又命人去張貼通知,張貼完去找戶部的人,戶部于別的事情上都一般,唯獨收錢時候勤快,當下就借兩個人給他。
半日功夫,所有路段取名權就被搶奪一空,賣到所剩不多的時候,還有一部分人為此競價,以至于他們多賺幾萬兩白銀。
看著白花花的銀兩,他與戶部之人都有些心潮澎湃。
“二皇子,太女殿下褥羊毛的功夫了得,全京城的官宦、勛貴乃至商人都被她褥個遍。光去年的單車從大臣、勛貴手里就摳走幾十萬兩,從那些商人手中摳的還沒算呢。眼下這取名權,又摳走二十萬兩,這還只是一部分的路段,若她把全部道路取名權都拿出來售賣,豈不是更多”
二皇子“單車是五皇叔的主意。不能全都拿出來,那些人想要的是金冊,金冊貴在稀,多了就沒人想要了。這銀子你們先送國庫去,我去命人做金冊。”
“是。”
二皇子這邊忙的熱火朝天,宮里的那些妃子也在為名字一事討論的激烈,蕭貴妃覺得清韻路好聽,孟賢妃覺得青云路大氣,兩人爭吵不休。
次日早朝,工部尚書也在朝堂上提起其他城池修路一事。
就是他說完后,眾臣齊刷刷的看一眼皇上,又快速低頭。
太女殿下膽子大的能捅天,她出的修路章程的確是個好東西,可修路最多的人能見皇上,這不等同于賣皇上的臉嗎把皇上當成觀賞物了這是
宋御史立刻站出來“皇上,臣有本啟奏。”
“你沒本”皇上光看他表情,就能猜到他要奏什么,無外乎是奏太女大逆不道云云之類的。
“不,臣有本。”
“朕說你沒本,你就沒本。”皇上看著他,再說你就是抗旨。
宋御史“”他想扔官帽這御史誰愛做誰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