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和許建成好歹停止了爭吵,白茹一臉心疼,許建成則是趁著時機不耐煩的離開。
白茹頓時想伸手去抱兒子,又縮了一下胳膊,那樣子像是怕被傳染一樣,許慕被自己親媽這個動作給刺傷了,崩潰的大喊大叫。
“不會有事的,咱們吃藥,現在醫學這么發達,說不定過兩年這病就能治了,咱們先吃兩年藥。”白茹胡亂安慰著,“現在最緊要的是給兒子你出氣報仇,這事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媽去找你小舅爺,若不是他女兒白藝弄出的那些事,宋家能牽連到咱們身上”
許慕張了張嘴,很想將真相說出來,說這事和宋家無關,可他又怕說出來之后傷自尊,畢竟那天晚上是個男人。
沉睡的記憶蘇醒,他崩潰的捂住頭,雙目恨得像淬了血,是那個女人,一定是那個女人,明明自己下的藥在那個女人杯中,為什么最后卻被自己喝了
好狠啊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白茹還不知道實情,固執的認為就是宋家出的手,于是氣勢洶洶的去找白藝爸爸,這事必須他們出頭,畢竟一開始是白藝惹出來的。
白父也不是好糊弄的,雖說和宋家有了嫌隙,但他也認為宋家不會使用這么齷齪的手段。
于是他逼問許慕“你最好交待清楚,若是我去找了宋家,宋家不承認,到時候反過來又報復,你覺得你能承擔的起而且到時候真相曝光,就不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了。”
許慕支支吾吾,白茹終于反應過來,氣得嘴直哆嗦“不是宋家你為什么不說你知道媽差點又去得罪宋家嗎你知道咱們家的生意最近有多慘嗎”
“還不說是在哪兒招惹的你不說我也不管了。”白父只覺得自己心梗的厲害,難怪家族一年不如一年,有這樣的子孫,何愁不落寞
“是在宋城。”磨蹭了半天,就在白父沒有耐心之際,許慕終于開口了。
“宋城是我”白藝怔怔,沒將話說話,眼神躲閃的厲害。
許慕卻一臉恨恨“就是小姨你讓我去宋城堵宋有歡的那次,小姨,若不是你讓我去那里偶遇宋有歡,我又怎么會遇見那樣的事小姨,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
“怎么會是我害的我讓你去搞定宋有歡,沒讓你去勾搭其他人啊是你心智不定吧”白藝反駁道。
白茹卻不肯聽,直接去抓她的頭發,從前相親相愛的兩姐妹,如今成了仇人“都是你,要不是你貪圖宋家的錢財不知廉恥的去勾引宋謙賢,我兒子怎么會受這樣的罪白藝,我和你沒完。”
白父看著她們這樣,氣得差點心臟病發,再說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插手兩個后輩的斗爭,而且還是這么野蠻的廝打。
“住手都給我住手”他大聲吼道,可白茹現在才不聽他的,她只知道是因為白藝這個堂妹才害的她兒子如此,因為這個,生意完了,丈夫還要和她離婚,她好好的人生全都毀了白藝怎么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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