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看著女兒和侄女,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被氣出來了,這個家里,就沒一個省心的嗎
白茹狠狠發泄一番,已經將白藝如花似玉的臉都撓花,精心打理的秀發更是不能直視,像一個瘋婆子一般。
白藝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即便是被宋家人奚落的時候,她也是美美的,如今卻被從小照顧的堂姐弄成這樣。
但發泄完的白茹并不解氣,畢竟最先遭受打擊的是她一直到現在被打擊最嚴重的也是她明明她不是主謀,也不是起因,她為什么要替白藝受這個罪
到現在生意快完了,丈夫也離心了,就連唯一的兒子如今都毀了她活著還有什么樂趣
她不好過,白藝也不能好過,于是冷笑一聲“小叔,我和小慕變成現在這樣,你們必須得負責,不然咱們就同歸于盡,反正我也沒什么好失去的了。”
白父臉黑的不行,如果命運轉換,他寧愿代替大哥去死,也不愿意面對現在這堆爛攤子,現在這樣怎么讓他百年之后怎么去見家中先輩
偏偏惹起禍事的是他女兒,他不出手都不行,不然他相信白茹還真有這個狠心。
“許慕這件事咱們肯定要報復回去,我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孩子受欺負你先不要著急,總要先找到人再報復不是不然被宋家抓到了把柄,就更困難了。”他語重心長的安撫著這個侄女,又嘆口氣對許慕說,“你心里有懷疑的對象沒都這個時候了,你難道不想出了這口惡氣”
“還不說你怎么這么沒用”白茹見兒子沒反應,又氣又急,心里煩悶的厲害。
“我說還不行嗎是宋城那個客棧的老板娘,肯定是她。”許慕惡狠狠的道。
白父反問“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是我給她下的藥,但最后那杯酒卻被我給喝了,不是她還能是誰”
“哦原來是這樣啊是你先招惹的人家。”白藝嗤笑一聲,“姐,這你不能怪我了吧”
白茹聞言就是一個怒瞪“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兒子能去宋城”
“行了,都這個時候還吵什么吵”白父再次不耐煩的怒吼,“你確定是那個客棧的老板娘既然這樣,我就親自去給你討回這個公道。”
“我也要去,我要親眼看到那個女人的下場。”
白家雖然落寞了許多,但白父手中還有一些人情,于是到了宋城之后,就帶著人直接去了那間客棧。
“誒,你們做什么”老板娘絲毫不懼,抱著胸與他們對視,見到許慕時,笑容深了一個度。
正是這個笑容狠狠的刺激到了人,許慕沖上前去指著她的鼻子道“我就知道是你,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說話客氣點。”老板娘撥開他的手,“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并且按時交稅的良民,想要帶走我并且教訓我,恐怕沒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