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忘記買煙了。”我一拍腦袋,真是不應該。等到吃完了飯了,我方才下樓,買了一盒紫云。
還未到寢室里,我便撕開煙盒包裝,抽出一根塞進嘴里,小吸一口,接著吐了一大口,這就比之前的舒爽多些,也更加通暢一些,至少是沒有嗆到。
我坐在椅子上,發呆,中指和食指夾著煙屁股,時而的彈彈煙灰,癡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一片墻,空白。
我低下眼眉,手機械式的抬起來,又將煙機械式的送進嘴里面,只有那么一剎那我沒有注意到,在面前的墻壁上就出現一個身影。嗖的一下閃過去。
嚇的我一怔,手一抖,更是將新的一截煙灰給抖掉了。
那尊雕像的臉又出現在那里,就像是那兒原本就掛著一幅畫,話里面畫著一副女神頭像。
就像是科幻劇里面的景象,她的臉開始轉動,即是扭曲,一下變成了余沉沉的那張臉。
要是擱以前,我是斷然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的,至少是不科學的,直到這一次,我便相信,這種事情真的存在的。
她就在那兒,不消不退是不是像倉央嘉措的詩那時的我,就真的有這么的無奈,你愛,或不愛;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
我不敢伸手,生怕一丁點舉動就大亂了,我望著,她也開始有變化,笑容在她的臉上布滿,栩栩如生。
眼睛里面,形成了一種類似于圖像拼接的軟件,將余沉沉立體化。有血有肉。
捏緊的拳頭打在桌子板上,“我為什么要走這么遠為什么走得這么拖泥帶水大丈夫,不就應該爽快”
“不我應該回去。”可是,現實的狀況是回不去的,怎么回沒有一點兒辦法。
“你愛她么”這不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我要思考的問題是,“她愛我么哪怕是喜歡呢”
我猶豫了,是因為我知道答案的。我一回想,便就知道這不是愛,不存在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我,那是不甘心,或者是孤單寂寞。
我不小了,二十多歲了,到了應該愛與被愛的年紀。
我有一個表弟,他高中,便談戀愛,家里的人都反對,說實話,我都羨慕他我到這個年紀還沒有女朋友,比他早戀的問題嚴重多了。
我想得到,就好似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尋找火源一樣急切。
夜已經很深了,我不知道那個墻壁上的她是什么時候消失的,值得懷疑,到底墻壁上被我虛構出來的畫面是現實,還是我自己所處的地方是現實。
我經常會有這樣的疑惑,只是存在意識里面,而不會表現出來。
一個潛藏的瘋子在身體里面,有時候露露頭,有時候在夢里面張牙舞爪。
半夜的時候,手機又振動起來,我驚醒,仿佛,我因為牽掛她,壓根兒沒有睡著。
“你能陪著我說說話么”對話框彈出來。我翻轉個身子,將手機屏幕亮度調暗這就不是那么的刺眼。
“嗯嗯,可以。”
接著就是一個笑臉表情,在對話框中。
不愿意沉浸進去,明明知道某種結果在等待,就只在某一個時刻,可還是奮不顧身,無法拒絕,坦然接受。
我們還能聊些什么呢我們不應該結束掉了么
不,她始終沒有這樣說,我也沒有這樣說,那是楊風要求的。
我和她,中間怎的會被別人所干擾還有戲,絕對還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