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開手機,鄙夷的感情,為什么就不能擺脫手機屏幕為什么明明在同一個地方、場所,卻不去表達心意,熱切相擁為什么總是在美好的情感面前選擇退縮為什么即使沒有達成,也患得患失
沒有為什么,要是硬要給一切的為什么給個答復,那也是脫離現實的答復,嚴重與現實情況不相符,想來,也正是與現實不相符,才可能造就美好的意愿。
她美好的笑臉就在對面手機上,屏幕,屏幕,只是立在我們之間的雙向透明的玻璃,我能看見她,她可以看到我,就是這樣,能聽到她的聲音,能看到她的樣子,一切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但就是無法觸及,中間的這段距離總是冷冰冰的玻璃,但不妨礙她將溫暖傳遞過來,也不妨礙我將愛意遞送過去,心里總是美滿的,這不夠,很不夠,因為我不知道她手心里的溫度,不曉得她現時現刻最真實的情緒,好像什么好像天人兩隔,心思是想通的,但是現實的不可能給一切都蒙上了模糊的面紗。
世界上有很多遠距離,其中一種就是你我見也能見到,聽也能聽到,但是就是不能夠牽手,不能夠聽對方傾訴衷腸。
“我感覺,再也不能夠去愛了,如果你有這樣或者那樣類似的那算,盡早放棄吧,是沒有好結果的。”
“你感覺只是你感覺,感覺,只是一時的東西,都是可以變化的。”
“那就把我剛才說的話,最前面的我感覺去掉,換成我決定。”我好像看見她堅定的眼神和堅決的心思。
“蒲葦的故事結束,難道就不可以上演另外一出劇目的么過于堅決,我怕你后悔。”并不是激將法,非激動行為,這話的本意是很真誠的,她拋出一個問題,我是在解決問題的人。
可是,還是因此大吵起來。
“要你管”
“如果我喜歡你呢或者將會有愛你的可能呢”我頓了頓,把身子從被窩里面探出來,火熱的臉上,涼爽的風,清爽很多,清爽過后,便是冰涼,凍得嘚瑟了一下,復又縮回去,似乎在迎接命運的時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講完了,我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觀點那就是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與對方和其它人都沒有關系。那還剩下什么呢也就剩下孤身一人而已。
我無法回應,已經想好的慷慨陳詞頓時就失去了力量。
“就當是我們素昧平生,不會相互牽累,都好好的,就都好。”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是這樣的令人不能接受。
終于心靈就涼下來,從感性向理性之間切換,”想好了”還是去問問看看是不是已經確定,就像是數學當中的是與非關系,答案唯一,確定無疑,但是,這有什么意義么不過是陳詞濫調而已。
“就這樣吧。”一下頭像就變成灰色的,她離線了。
腦袋中,嗡嗡的響,初春時節草地上的風箏在天上飛,細細的線牽掛著天上的風箏,因為風向的變化,風箏不受控制,掙脫了線,往遠處的山上飛去。
不甘心,不服氣,細細想來就是這般情緒,沒有什么比這更加令人氣憤,就好比她余沉沉就做了什么觸及到道德底線的東西一樣,給人大大的希望,讓另外一個人因為她有了好好生活的力量源泉,現時又將其拋棄掉,此為不道德。
久久的不能平靜,很多疑問從床上爬起來,為什么要去一下就否定一切為什么突然這么嚴峻為何要選擇在今天為什么如此看來,還是關心,還是傷心,還是相思比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