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陽光正好,跟她坐在山頭上,還有陽光,我跟余沉沉講著笑話,逗她笑,也大可以傾訴衷腸。
暢談著寒假的安排,我和她在寒假的安排上還是有些出入的,顯而易見的,她的計劃在是假期把欠下的功課都補償起來,尤其是化學、還有數學,因為之前請假有欠賬,所以,聯考的成績必定不理想,不過,假期回去自學一番,很有把握追上去的,她皺著眉頭,看得出她的認真和不服輸,還有在學業上加緊追趕的決心,考試之后,還排了學習計劃,“如果回家就按照計劃進行,我相信是沒有問題的。”她堅定的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我真不好意思把我那醞釀好久的假期同她講,鄙人的假期計劃十分簡單,基本以玩兒為中心,以吃為輔助,再加上看看閑書,找找朋友,如果可以的話,就是去約余沉沉,除了梅鎮,就是到隔壁的鎮子去,再加上鄙人這一年來,攢了些個積蓄,完全可以出去小旅游,風光一把的。
可,她既然有學習之心,我就不便講了,一個學渣的有些行為,在學霸那里跟十惡不赦一樣。這般玩樂,在余沉沉那里算什么要算什么東西的話,那就跟毒草無異。
害人之心不可有
她問我寒假的打算,卻是希望從我這里挖掘出新的東西的。
“放寒假呀,就是過年呀。”是的,寒假嘛除了過年還能是什么呢。
“嘿嘿嘿,誰說不是呢。”她講,“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今年就過去了,我覺得這總是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們又長大一歲。”
“不意味著我們有限的生命歷程又少了一年。”她的話語令我感到凄涼冰冷,后脊梁骨發涼,“不要這樣想,我們都在成長,都將長大,我們需要從小孩兒轉變成大人。”
她也覺得這么講總是有些凄然,所以說,“有道理。你說的對。”而把自己心里的悲觀的感受給收了回去。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一起去金鼎茶苑那一回么”她嚴肅的說道。
“記得呀,怎么不記得,那兒的牛肉口感是真好。”我悻悻的答到,好像那兒只有牛肉,其它的都沒有。
她斜看我一眼,“你看看你,吃吃吃,還能想到別的么”
那天在天臺上撞見老師了,我記得這一段的,暗自想著,是不是后來被某些老師給發現了,有很懷疑,因為我們后來去了公園里,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
“也不是,你不用猜了,我還是想去大凈慈寺。”
“凈慈寺去那兒干什么呀”
“也沒什么,就是很好奇,就想有機會過去看看,拜拜佛。”
“你信佛,怎么以前沒有聽你講過”
不是信,而是一種期許,也可以理解為好奇,暫時沒有什么信仰,聽說信佛的人是普度眾生,也可以開脫自我,在蕓蕓世界中間,長久的保持善心,靠近智慧她解釋道。
我聽她說完,當即說可以去,并且就約在第二天,她說得往后有時間了去,因為她決定只休息一天,第二天就要開始學習,而且,快班上的一些學生壓根兒就沒有給自己放假,一直在埋頭苦干,即便學習成績很好,也是不斷精益求精,要力爭更上一層樓的。
學渣碰上學霸,既是一種幸運,也盡顯出悲哀之處。
約莫到下午兩點,余沉沉講按照醫囑,這個時間,她需要會宿舍休息一個小時才好。
我跟她一起下山,目送她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