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很不好,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走不出來,你知道嗎我也不愿意這樣,但就是不受控制一樣,討厭,悲觀,自卑,失去意義”
“如果覺得太累,咱就慢慢兒的往外走,不必著急,遇到艱難的地方,我就來拉你。”
“嗯嗯。”
“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不要放棄呀,乖乖的聽話,大家都在幫助你,眾人齊心,你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嗯嗯。”
“這些天,難為你了,如此折騰,即便你是一個男孩子,也是非常的艱難的,你已經很勇敢了,別太悲觀,往前走,不是說我是你最信賴的下人么所以呀,公主殿下大可放心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嗯嗯。”
她靠在一邊,眼睛里面全是湖上的風景,風吹過來,她顯得那么單薄,將上衣脫下,由于本人的體型偏胖,所以上衣可以將她近乎完全的包裹住。
她不哀嘆,亦不抱怨,此刻,我倒是愿意聽到她的埋怨,甚至是斥責,相反,一只受傷的鳥兒,最令人擔憂的就是她耳朵沉默寡言。
撥下一塊糖遞給她,她從沉重的心思中間反應過來,梨花帶雨似的緩緩放進嘴里,抿著嘴唇。
“好甜。”能想到糖在嘴中融化帶來的甜蜜。也結束了”嗯嗯“這兩個字循環的聊天。
“嘿嘿嘿,可以吧,家里熬的,我們那兒的額特產。”
“嗯,是呀,這糖格外的甜,比那些街市上購買的強太多了。”她說著,咀嚼,吞咽。
之后仍舊坐了許久,她靠著肩膀,約莫半個小時后我們離開湖邊,進住院樓。
陪伴她的母親已經在醫院的陽臺做晚飯,她佝僂著身子,見到我,我忙叫阿姨,這是第一次正面的,并且有余沉沉在場的見面,她意識到了什么,很熱情的叫我坐下說話。
“你別見外,這城市的消費實在是高,沒有辦法咯,我們只能這樣。”余沉沉在一旁解釋道。
我忙說沒事兒,環顧這間病房,住著三個病號,都相當的沉默寡言,給人以壓抑感,余沉沉呆在這里面,壓抑也就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