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一句話拿捏住劍修們的死穴。
厲蘊丹道“左右從元嬰修到化神還早,大典一事盡可以緩緩。我需要下幾個秘境賺取靈石,先付了岳師兄的洞府租賃錢再說。”
誰知已經成年、長身玉立的桓知笑道“大師姐真會說笑,什么岳師兄啊,以你現在的元嬰境界,你盡管叫他師侄。”
從大師兄變成大師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許久不見桓知,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皮癢到欠抽。說來也是,他作為劍宗唯三練風流劍的劍修,確實不怎么守規矩,而且特別針對岳千秋。
厲蘊丹“桓知你老實告訴我,岳千秋得罪過你什么”
桓知一下子拉長臉,停頓片刻還是有話直說“我幼時想揍他,結果被他一柄劍頂住頭不得寸進”兩只短手胡亂抓,堪稱寫實版的無能狂怒。
厲蘊丹
看來這仇是結大了,難怪成天往她這兒給岳千秋上眼藥呢。
桓知的鳳眼一轉,薄唇輕勾,笑得有點像狐貍“大師姐,我的天賦雖一般,但如今也修到筑基后期了。你要是去小秘境的話,可以帶上我嗎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坐大師姐的飛劍了”
厲蘊丹“你七歲時四十四斤,你現在幾歲,又是幾斤幾兩飛劍單薄,可載不動你了。”義正言辭地拒絕,并返回洞府籌備下秘境的事。
桓知
說好是租賃,厲蘊丹自不會虧了岳千秋的靈石。專注事業的女人一旦認真,幾乎能做到工作期間六親不認。是以,無論是掌門邀請還是大能要見,厲蘊丹一概拒絕,她憑記憶篩選可去的秘境,又在思考可靠的組隊人員。
結果,她發現自己竟是個寡王。除了太乙天墟的隊友,她身邊竟是沒一個境界相當、足以交付后背的好友。
厲蘊丹這做人似乎有點失敗
直到想起隊友,她才想起了面板。三千年的任務期委實太長,她幾乎快忘了這玩意兒。不過既然想到了,她便決定打開看看,確認一下隊友的現狀。
她的隊伍里沒有蠢貨,也沒有弱到不能自保的隊員。因此,即使百八十年過去了,她也不擔心他們出事,最多是牢騷發的多一點而已。
但出乎意料的是,饒是她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被隊友們的一堆消息轟得找不著北。也是,哪怕每人一天只發一條消息報平安,這數百年下來也炸裂了。
暫時忽略掉數量多的,厲蘊丹率先從數量少的看起。先是謝此恒,再是阿努嗯,這是
謝此恒“暫勿飛升,上界恐有災禍。”
“你在哪里,我尋不見你。”
“你可是身在大界所處大界又叫何名”
“雷劫雖不能治傷,倒可以鍛體。”
“你在何處”百二十條,最末是一句細思極恐的話,叫作“我在無涯宗”
厲蘊丹不禁抬手扶額,看著面板上往外延伸出去的尋蹤線,確認謝此恒是身在此界了。不過,除他之外,還有一道若有似無的尋蹤線通往西邊,要是沒猜錯的話,那里應該是妖界
會是誰
她以為有本事混到妖界的不是應棲雍就是宣幽儀,畢竟這倆一個是精靈,一個長翅膀,多少與“妖”沾點關系。誰知翻了消息才知道,這去妖界搞了大事的不是他倆,而是“老實敦厚”的阿努,他陰差陽錯地成了新任妖皇,就在十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