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跟喬庭做朋友的那些年里,原主所收到的嘲笑比喬庭知道的要多得多。原主的哥哥因為這個跟胡同里的孩子們打了好多好多的架。
都是一個胡同住著的,原主被人嘲笑的事情,應如月就不信喬庭不知道,他做什么了嗎他沒有,他只會躲在他的后頭,等原主被嘲笑了,才出來裝可憐表忠心,讓原主繼續跟他玩。
跳出那本書,縱觀原主短暫的一生,她都是被喬庭欺騙算計的。
正是欺騙她算計她成了自然,所以在那本書完結以后,他才可以那么輕易的就出軌,他理所當然的把原主調教成他喜歡的模樣,仗著原主對他的感情,才敢肆無忌憚的這么傷害她。
原主但凡再硬氣一點,這些年里沒被喬庭忽悠得把他當成生活的重心他都不敢這么干。
說起以前,喬庭心里更加恨了。
現在他有多成功,日子過得有多光鮮,對比起他的少年時期就有多么的黑暗不堪,在他的那些不堪的時光里,應如月如影隨形。
曾經喬庭覺得應如月是他黑暗時光里的一束光,可現在的喬庭卻覺得,應如月是他黑暗時光的見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消除的、想要逃離的、見證。
那些出軌的可笑的理由,不過是他為了逃避過去的借口而已。
bb機傳來響聲,喬庭拿出來一看,轉身落荒而逃,不一會兒外頭就傳來了汽車遠走的轟鳴聲。
應如月沒有追上去,她才來這個時代,對這個時代的很多東西都不了解,她需要時間。
婚是肯定要離的,而且這個婚不能離得那么悄無聲息,但凡沒從喬庭身上扒下一層肉來都是原主虧。原主應得的東西,應如月會一分不少的把她拿回來。
地上的碎碗片應如月沒有打掃,她從來沒有做家務的愛好,曾經沒有,未來就看情況。
應如月走到沙發上去坐下,打開電視開始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沒過多久,屋里進來了一個人,應如月轉過頭去看,來人已經十分自來熟地坐到了應如月的身邊。
“小應啊,小喬咋氣沖沖的就走了呢是不是你們吵架了要我說啊,這兩口子之間就沒有不拌嘴的,他要回來跟你吵架,你就忍著讓著就行了。他們男人在外面干活累了,回到家里就想有個輕松的環境,你不溫柔小意地跟他相處,反而跟他對著干,長久下去,這男人都不愛回家了。”
她是隔壁劉家的,原主管她叫劉大嬸。
劉大嬸的說教還在繼續,而這些話在過去的幾年里,劉大嬸幾乎每天都要跟原主說一回。
這恰恰是應如月最不愛聽的,她打斷劉大嬸的話“大嬸你說的這些你都做到了嗎既然你都做到了,那為什么劉大叔還不愛回家呢”
作者有話要說早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