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尋到大夫給母親看了診又反悔的道理那豈不是言而無信
寧大小姐放心,往后,在下必會鞠躬盡瘁,用心輔助令兄。”
寧蔚見魏源當著姜老太太的面表了態,知道他定心了。
起身朝魏源深深的福了禮,“小女子在此感謝先生往后,就要麻煩先生了。”
魏源拱手欠身“大小姐不必客氣,從今往后,大小姐與二爺便是在下的東翁。在下盡心竭力,是在下的本份。”
會客廳里,寧蔚與魏源離開后,寧宇說道“傾安,多謝。”
石景揚笑笑,“我并沒做什么,是阿蔚有心了,英哲,你有個好妹妹。”
寧宇點點頭,笑道“說起來愧疚,別人家,都是兄長照顧弟弟妹妹,我家正好反了,阿蔚事事為我操心。對了,阿蔚是何時請你打聽魏先生的”
石景揚想了想,說道“你與趙永青打架之后,阿蔚說她在上元節那日無意中聽人說起魏先生,之后到江府赴宴時,又聽人說起。
這兩年,阿蔚一直想給你請個謀士,就托我探聽魏先生的情況。英哲,魏先生是曲陽魏家人。”
后一句話,石景揚說的極輕。
寧宇見石景揚的神色,抬頭看一眼門口,低聲問道“曲陽魏家”石景揚點點頭。
昨日,寧蔚離開后,他立即著著人查魏源的情況。
寧宇問道“魏先生難道”
后面的話,寧宇沒說出口。
石景揚微微點頭,說道“魏源應該是前戶部尚書魏文志的小孫子。
魏尚書出事時,魏先生大概十來歲,當時正好陪其母回曲陽老家探親,所以躲過一劫。”
寧宇面色凝重,說道“幾十年前那宗案子,今上登基后,不是為其平了反嗎。”
石景揚苦笑一下,說道“平了反又如何雖還了魏尚書清白,可惜魏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家道中落。
再有,魏家人清楚,當年陷害魏尚書的人,并未受到責罰。”
寧宇嘆口氣,說道“唉,都是可憐人。”
石景揚說道“阿蔚能尋到魏源,說明他與咱們有緣,魏先生若愿意留下,那就用著吧。”
寧宇點點頭,“是,權當不知那些事他們來了。“
寧宇眼睛的余光看到寧蔚與魏源到門口,小聲提醒石景揚。
寧宇抬頭看向門口,笑著問道“老太太的精神怎么樣”
魏源欠身道“謝謝二爺關心,歇了一夜,家母今兒精神好了許多。”
寧蔚說道“別站著,都是自己人,坐著說話吧。”
石景揚笑著附和,“對,阿蔚說得是,咱們坐著敘話。”
幾人剛坐下,喬一進來稟告,“世子爺,二爺,大小姐,銳姐帶著幾個丫鬟回來了。”
石景揚看向寧蔚,問道“阿蔚讓胡銳去買人了”
寧蔚點點頭,解釋道“明苑這邊,只有兩個打掃的粗使婆子和一個看門大叔。
如今,魏先生與老太太住過來,身邊得有伺候的人。還有,我那小院,也要添幾個人,所以讓先生去買幾個人回來。”
魏源趕忙開口道“小姐,在下與阿娘這邊不需要人手,實話與小姐說,在下不習慣用新人,在下來京城時,在青州跟著在下的幾個老人也來了。”
寧宇與石景揚對視一眼。
寧蔚四下望望,問道“你的人跟來了,那他們人呢”
上一世,她見到他時,他只身背著老太太,身邊并沒有其他人跟著。
魏源欠身道“他們眼下住在客棧,等在下安頓好,才叫他們過來。”
寧蔚問道“請問先生這邊帶了幾人”
魏源說道“三男兩女,都是跟了在下多年的老人。就住在離此不遠的興隆客棧。”
寧蔚說道“先生既然決定留下,就讓人去將他們接過來吧。”
魏源點點頭“好聽小姐的安排。”
寧蔚轉身對喬一道“喬一,你去興隆客棧接人。”
喬一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
喬一直起身來看向魏源,魏源說道“你去興隆客棧找萬平,讓他們收拾東西隨你過來。”
喬一欠身退出屋子。
胡銳讓人在院子里候著,自己進屋稟告。“小姐,這幾人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