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同行一降再降,直到把她降出圈,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蔣海朝最近吃剩余馬蹄糕都快吃吐了。
“媳婦兒,好媳婦兒,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歇一天吧”
“不行的,夏天甜品哪里放地住,乖,今天就吃三個。”顧芊誘哄似地拍拍他的腦袋,主動獻上一吻。
蔣海朝不肯吃她這一招,雙臂環胸別過腦袋,鼻腔里哼出一道傲嬌的氣兒。
顧芊笑出來,看孩子一樣看他“你就忍心浪費食物”
蔣海朝眼睛微瞇“那你就忍心全塞給你男人”
顧芊捧著他氣鼓鼓的俊臉蹂o躪“哎呀這不是沒剩幾個嘛,順手就塞給你了,讓你吃甜食又不是吃苦,至于嗎。是誰以前說最愛吃甜點的”
“我說的怎么滴。”胡亂塞一只入口,他嚷道“也就是我,換了別的男人,你看他吃不吃”
顧芊笑得癱倒在他懷中“是呀,還好是你呀,我們海朝最疼老婆了,ua,賞你一個吻”
某男一副想笑又憋著笑的模樣“算你識相。”
迅速吃完,逮著人來了個深吻,顧芊心里有愧,沒抗拒,直到被他親得七葷八素上了床,意識才幽幽轉醒。
然而事已至此晚了,直接被拆之入腹吃了個干凈。
因為競爭激烈的緣故,顧芊的擺攤小日子無法維持穩定在一個地方,需要走街串巷到處跑,干了幾個星期逐漸吃不消,十月秋老虎肆虐的某一天,勞作一天回家路上竟昏了過去。
睜開眼,視線從朦朧逐漸清明,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和鼻腔里吸入的消毒水味兒,顧芊有一瞬間恍惚地以為自己回到了剛剛穿越到七十年代的錯覺。
意識到這一點,她猛然一個哆嗦清醒過來。
逐漸看清眼前人,大嫂,蔣海朝,小護士,還有醫生全圍在她的床邊,不知搞哪樣。
“我怎么了”不過昏倒二十來分鐘的時間,嗓子居然啞了。
腦子也昏昏漲漲,主要是,肚子隱約作痛,有點來事兒的征兆。
可她的例假向來很準,這個月早都來過了,現在也已二十八號,不可能再來一次。
還沒來得及細想,蔣海朝急切上前捧住她的手,語氣帶著后怕“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顧芊抿了抿干澀的唇,咳了咳“頭昏沉沉的,肚子也不怎么舒服。”
蔣海朝忙扭頭,激動轉述“醫生,我媳婦兒腦袋暈,肚子也不舒服麻煩您趕緊看看是什么原因”
醫生“我聽到了。”
緊接著,上衣被掀開,一把帶有皮窩的聽診器一端貼在了顧芊的小腹處,另一頭則被女大夫塞進了耳朵里,一手握住中間的柄,有點做b超的感覺,在她肚子上四處摁。
此時無聲勝有聲,病房里安靜極了。
這兒摁一下,那兒摁一下,最后停留在一個地方,使勁往下戳。
這一戳讓毫無防備的顧芊扯開嗓子嚎一聲,“啊”
蔣海朝激動地護犢子“醫生您小點勁兒,我媳婦兒怕疼”
醫生淡淡地瞥他一眼“你能不能出去”
蔣海朝“”
我閉嘴,閉嘴還不行嗎。
熟練地戴上聽診器繼續聽,不慌不忙的動作讓人等地十分焦灼。
就在顧芊汗液不停流淌,心跳一道高過一道時,總算聽見大夫發話了,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懷孕了,還有點中暑的跡象。”
“啥啥懷孕了”呂安秀捂嘴驚呼出聲,驚訝又欣喜地瞪大雙目。
對于孕婦家屬的激動,醫生早已見怪不怪,繼續往下聽。
只余兩個即將做爹媽的人呆愣在原地沒個動靜。
似乎久久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蔣海朝呆若木雞,倒是顧芊先反應過來,懷揣著巨大的驚喜,雙手顫巍巍握上蔣海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