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還得他們承恩侯府背鍋
“李少卿”花錦鳶有些不悅的看向李顯,“不是你家犯的罪,就不要搶著認。要不然別人會懷疑是我們花家在針對你。”
李顯氣得鼻子都歪了。
就這還不是針對
前些日子套我麻袋的事,你都忘了
“不過,對方此舉倒也不能說和承恩侯府毫無關聯。”花錦鳶話鋒一轉,娓娓道來。
兇手知道盧中冠泄題,便想以舞弊案定他的罪,借陛下之手殺了他。
但是又不想得罪承恩侯府,或者說,是不想得罪隴西李氏。
于是,參與舞弊的考生,就不能是李仲文。
幾個與盧氏勉強能扯上關系,又無關緊要的底層考生便進入了對方的視野。
兇手拿著春闈試題,輕而易舉的便引著替罪羊上了鉤。
而收買焦書等人,則是給了金銀財物,又許諾他們可以留在京城,而不用外放到苦寒之地熬著。
焦書等人和花文曄一樣,雖然上了榜,但是名次卻不高。
按照以往吏部授官,肯定會被派往偏遠之地任縣令之流,熬上好幾年,再傾其所有打通關節,才有可能平調到稍微富庶一些的地方。
就更別說升遷,甚至重回京城,在陛下面前露臉了。
兇手給出的好處,直擊焦書等人的內心,再加上又不是誣告,還有花文曄這個傻子在前面擋著,幾人便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焦書那處小院,便是用兇手給他的銀子買下的。
以他當年的家境,妥妥的大額財產來歷不明。
只不過他的家鄉離京城甚遠,他回鄉之后又將自己描補得十分妥帖。
族人都以為他在京城確實混得還不錯,只是志不在官場,這才辭官回鄉。
而京城的熟人,則都以為是他家中傾其所有,為他在京城購置了安身之處。
傾一族之力供養一人,這樣的事并不少見。焦書名次不高,卻能授官在京城,熟人或是鄰居都以為他家境尚可。
因而這么多年以來,也沒人對他那處院子懷疑。
花錦鳶找到了當初賣與他院子的掮客,替他修繕院子的工匠,以及他采買磚瓦的店家。
都能證明焦書那段時間突然有過一大筆銀子的進賬。
而焦書老家的族人卻都表示,從未籌集過銀子給他送來。
以他當年的家境,妥妥的大額財產來歷不明。
只不過他的家鄉離京城甚遠,他回鄉之后又將自己描補得十分妥帖。
族人都以為他在京城確實混得還不錯,只是志不在官場,這才辭官回鄉。
而京城的熟人,則都以為是他家中傾其所有,為他在京城購置了安身之處。
傾一族之力供養一人,這樣的事并不少見。焦書名次不高,卻能授官在京城,熟人或是鄰居都以為他家境尚可。
因而這么多年以來,也沒人對他那處院子懷疑。
花錦鳶找到了當初賣與他院子的掮客,替他修繕院子的工匠,以及他采買磚瓦的店家。
都能證明焦書那段時間突然有過一大筆銀子的進賬。
而焦書老家的族人卻都表示,從未籌集過銀子給他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