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躺在病床剝著橘子,“禰豆子現在應該在睡覺吧,她的房間在我們病房的隔壁。”
說話中,炭治郎指了指床頭的位置。
既然在睡覺,那就算了,雪把水果放在膝蓋上,整個病房開始了吃水果聊天的模式。
“嘎嘎主人主公傳喚”
雪打了個哆嗦,跟看鬼一樣看著落在床邊上的金子,正好是炭治郎的床上。
這一抖三轉的語調,真虧烏鴉的嗓子能說得出來。
“能不能正常點,拿出你之前那狂拽酷炫的神情來啊。”雪伸手戳了戳金子。
金子連連后腿,翅膀撲閃,“不敢不敢金子對主人一片忠心,您讓我”
好一會,雪才有些嫌棄的說,“打住,主公傳喚我”
剛才雪的舉動,稍微弄亂了金子的羽毛,金子偷偷理自己的羽毛。
“是的,剛剛炎柱到了主公宅邸,帶來你已經蘇醒的消息。主公便說要傳喚你,我聽到消息就先飛過來了,嘎”
邊說著,金子挺起胸膛,看起來極為頗為滿意自己的一番狗腿行為。
“我知道了。”雪點了點頭,和病房的幾人告別,往外走去。
金子飛在空中,為雪引路。雖然雪認得路,但是還是沒說什么。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真是歲月輪轉,轉眼這樹又要開始落葉了。和去年的景象如此相似,雪看到路旁的風景有感而發。
還沒走多久,雪遇到了有一郎,看樣子他是往蝶屋的方向走去的。
“哥哥”雪喊了聲,手上的手左右揮動,肯定是來找自己的,雪異常自信。
有一郎在雪沒有出聲前就看見了,停在了原地,等雪走過來,順便觀察了一下雪。
動作很流暢,沒有什么后遺癥。有一郎在口袋里拿出兩顆糖果,遞給雪。
雪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主要在說這些日子做得任務,特別是無限列車。
有一郎偶爾會附和兩聲,在雪吃完糖后,又給雪遞上新的。
沒有任何預料,雪一連吃了七八顆,又收到了有一郎遞的糖。這不太對勁,今天有一郎為什么一直給自己遞糖,雪的手微微顫抖,難道是最后一頓
不會吧,應該不是,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對。
確定自己沒有做什么壞事,雪頗為自覺的把糖果塞回有一郎的口袋。
“不吃嗎”有一郎的聲音有些沙啞。
雪搖頭,“我今天吃的太多了,不能再吃了。”
起碼得在私下吃,雪腹誹。剛才有一郎的聲音怎么回事,感覺有些不太對,“哥哥,你說話的聲音怎么了”
有一郎咳了兩聲,也沒有隱瞞,“最近熬夜,嗓子不太對。”
真的嗎,熬夜冠軍瞅著有一郎,雪不太信哎,是不是在唬我,雪拽有一郎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