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到這,樓盞對著江以澤展開了一個狡黠的笑“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要是再在聚會上看中某個姑娘,我其他的女朋友該多傷心呀。”
江以澤是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有多么花心的,聞言只是笑,“你非要我給你辦轉學手續,不會就是因為你女朋友太粘人了吧”
“豈止,”樓盞已經接受了原主的所有記憶,發揮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她簡直就是控制欲旺盛。”
“怎么說”江以澤問,“總不會還玩查崗那一套吧”
“就是啊”樓盞一拍大腿,“就連我在學校跟別的女生多說一句話都不行,一哭二鬧三上吊,而且你知道嗎”
樓盞湊近江以澤的耳朵,悄聲說“我前前女友來找我復合,被她知道了。”
他靠的很近,呼吸的氣流毫無所覺地吹到江以澤的脖頸上,給他吹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么熱的天還噴香水
恍惚間聞到了點怪異香味的江以澤腹誹,真是騷包,連女人都沒他打扮得精致。
樓盞沒有察覺,還在憤憤不平于女朋友多余的控制欲。
江以澤問之后怎么樣了。
“前前女友哭得太可憐了,”樓盞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這人心軟啊,她一哭我就沒有辦法嘛,就松口說要不再試試”
得,說到這兒江以澤就明白了,在樓盞要和前前任復合的時候,倆人被現女友抓包了,再加上平時樓盞就一副處處留情的模樣新仇舊賬一下子涌上來,可不得大吵一架嘛
江以澤從善如流“所以你為了逃避女朋友的憤怒火焰,就來求我搞個轉學申請,跟落水狗一樣轉學了”
“怎么可能”樓盞從容一笑,話里沒有絲毫的懺悔和改邪歸正之意,“這么胡鬧的女朋友我可不想要,她大庭廣眾之下搞得我這么難堪,當然是要分手了。”
“所以你現在恢復單身了”
“那倒還沒有,”樓盞嘆口氣,“我提了分手,她沒答應。”
江以澤無言以對。
說實話,他還挺佩服樓盞這個人的。他和樓盞是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當時江以澤一個哥們過生日,在酒吧里弄了個生日會,正巧隔壁桌坐的就是樓盞和一個女生。按現在說起來,那個女生應該是樓盞的前n次方女友。
別人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樓盞正好是人家的反義詞。不僅葉葉都沾身,風流名聲在外,還有很多女生喜歡他,甚至分手的時候也要死要活的。
也是一種很神奇的天賦吧。
“不說了不說了”江以澤轉移話題,“先帶你看看宿舍,放下行李再說,這鬼天氣也太熱了。”
高一的開學典禮辦得很盛大。
育德本身就是s市的名校,在這里面財閥繼承人、富二代、暴發戶比比皆是,學校也根本不差錢,把地方布置得十分華麗。
雖然樓盞他們已經是高三生了,但這天本身就是報道,也不上課,來玩的人還挺多的。
其實來的人對于即將演出的節目都不感興趣,只是來湊個熱鬧,給自己乏善可陳的高中生活增添點樂趣。
典禮在禮儀會堂舉行,樓盞他們是踩著點來的,到的時候正巧就聽見主持人在報幕。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更是莘莘學子最為努力,最為拼搏的時代,歡迎大家來到育德高中,在這里展開屬于自己的青春舞曲。接下來,就讓我們請出蔣罪來為大家做新生演講”
“正好趕上趟,”江以澤嘀咕了一句,“捂好耳朵。”
“啊”樓盞還沒反應過來江以澤的“捂好耳朵”是什么意思,就被驟然而來的尖叫聲震懵了下。
“蔣罪、蔣罪啊啊啊啊啊啊啊”
“罪哥今天又帥出新高度我昏古七啊啊啊啊快娶我”
“我們與罪同在罪哥上我我名叫胡圖圖,家住翻斗大街翻斗花園二號樓一零零一室,已成年”
樓盞,“”
這群女生好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