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演講的男生應該和他一屆,穿著高三校服,普通人穿起來會顯得臃腫肥大的校服在他身上格外干凈清爽,拿著稿子的手指骨修長白皙,從頭到尾透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就連樓盞這種自戀的人苛刻來評價,也是帥。
“正常操作啦,”江以澤掏掏耳朵,“蔣罪腦殘粉,據說還建了個后援會,口號就是我們與罪同在,真是笑死。”
“挺中二的。”樓盞客觀評價,隨即不怎么感興趣的從臺上男生身上移開目光。
他對男的暫時沒有什么想法。
蔣罪講完以后就開始表演節目。
也就那老幾樣,沒看一會樓盞就覺得有點困。要不先溜出去玩一會正這樣想著,忽然聽到了臺下一陣歡呼聲。
樓盞抬頭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愣住了。
他從來沒見過長得這么漂亮的女生。
不是說其他女生不好看,而是眼前這個人,周身的氣質和那一股子從內而外的傲氣。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范兒真不是其他普通女生能有的,樓盞交過可愛型的、嬌艷型的獨獨沒交過這種類型的女朋友。
在來之前他還想著不就一個新生典禮,能有什么好看的,但現在卻
樓盞坐起身,之前癱著軟趴趴的姿勢也坐正了,扯著江以澤的袖子問臺上表演的女生是誰。
江以澤正跟旁邊的人聊天呢,被樓盞扯了下有些不爽,回過頭看見樓盞一副神往又緩和了語氣,回答“她啊,她就是蔣依依。”
“蔣依依。”樓盞反復念叨了幾遍名字,只覺得這三個字都讓人回味無窮。“她是新生”
江以澤一看就知道樓盞在想什么,調笑,“是新生,怎么,春心萌動了”
“還行。”樓盞說得矜持,語氣里卻掩蓋不住他急于獵色的急切,“等會宴會她會來參加嗎”
“應該吧。”江以澤說。“不過她挺有名的,好多人在追她,估計你就是想追也要排好幾天的隊。”
“而且你不是還沒分手么。”江以澤補充。
“已經分手了。”樓盞全然忘了女朋友還沒答應分手這事,強調,“我現在是自由之身。”
江以澤嘴唇動了動估計是在罵他渣男之類的,樓盞毫不在意。
樓盞從不戀愛期間出軌。不過這就是他唯一的優點了。因為樓盞是個十分花心的人,他朝三暮四,沒有定性,一旦興趣玩完就果斷提分手,一點也不留戀。
但是樓盞覺得自己沒有錯啊。
沒有感情的戀愛進行著還有什么意思
他一沒腳踏兩條船,二沒劈腿,談的時候也沒有對戀人發過脾氣,只不過不愛了,分手那不是正常的嘛。
樓盞再次把目光匯聚到舞臺上的蔣依依身上,興致盎然。
看樓盞不再注意這邊,有人小聲問江以澤“你怎么不跟樓盞說一聲啊由著他胡鬧”
蔣依依可不是什么好追的,有不少人從初中追她到高中,三年都沒把人拿下。
“你不覺得看他鬧騰挺有意思嗎,”江以澤慢悠悠喝了口水,“多有樂子。”
那人閉嘴了。
他原本還以為樓盞是江以澤的朋友,好心提醒別在這上面栽了跟頭,現在看來,樓盞估計也就是江以澤擱到身邊逗樂的一個玩物,閑著沒事逗兩下,跟養寵物似的。沒必要多上心。
也是,提醒的那人搖搖頭,畢竟兩個人身份懸殊,他腦子抽了才會覺得江以澤那樣的人會真心拿樓盞當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求個預收8你信息素熏到我了“abo甜文校園
文案在專欄,估計是下一本
我只喜歡糊時的你文案
“我和你睡不是因為你是明星,而是因為你太糊。”